。澹台烬趁机逃跑,一瘸一拐地去向仙门求助,却被迎降下的伏魔大阵压得透不过气。
他能明显感到大阵避开了他的要害,专门冲着四肢而去。似乎想废去他的手脚,只留下躯供其玩弄。
失算了。
能负责动这庞大法阵的还能有谁呢,不过是诸派掌门和他们引以为傲的英弟子们。那些人在法阵里动点手脚,再方便不过。
正如他所料,上的炉鼎印很快变得炽热发,他跪下向主人们宣誓臣服。分灵力光束悄然钻入衣服底下,沿着肌肤肆意游走,刺激着内外每一印记。
二十多人同时发全炉鼎印,叠加起来的效果强烈到能轻易摧毁任何人的意志。那一瞬比起天下大义,掰开求主人凌自己的仿佛显得更为重要。
就在他意志快要崩塌时,兆悠及时出现了。他没有多问一句话,干脆利落地带着他一路飞回了逍遥宗。
被笼在仙人怀中挡去穿袖千风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又是沧九旻了。
可炉鼎印一经发,哪怕离开了主人的支范围,也依旧会继续活跃一段时间。
落地后他依然得厉害,随便碰到哪里都能让他红着脸呻。明知对方是自己师父,也克制不住想往他上蹭的念,怎么都不肯放其离开。
兆悠被迫对他施了禁锢术,将动弹不得的小仙鹤缓慢放倒在他第一次醒来时的床榻上。随后在他哀求的目光中转离开,只前去对付谛冕。
周围再度安静了下来,沧九旻被迫平躺着,默默挨过炉鼎印带来的强烈刺激。本以为能快点恢复赶去帮忙,可最后迎回的却是重伤垂危的师父。
兆悠口吐黑血,踉跄着想要去替小徒儿解开禁锢。可追他而来的魍之主却一脚踹在他腰上,直接将人踢飞至一旁的大树上。
或许是在方才的打斗中被兆悠了什么,他居然从邪骨的控制中短暂清醒了过来。但双目依然赤红一片,看起来随时会再次暴走。
漆黑魔气自他口鼻间溢出,谛冕着拼命镇压住内的躁动,一步一个深坑地向着沧九旻走去。
他绝不能再变成邪骨的傀儡!
必须,必须尽快想办法把超出承受极限的魔气转移出去!
而全天下唯一能够承载住如此庞大邪力的人,也只剩魔胎了。
榻上的沧九旻全被死死禁锢着,连叫喊都不到。唯有一双黑亮眼瞳不安地晃动,眼看着对方越靠越近,高大躯投下的阴影将自己全然笼罩。
衣料撕裂声分外清晰地响起,让沧九旻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圈。可他愤怒到颤抖的却什么也不了,只得眼睁睁地被对方掰开双,连扩张都不直接进了内。
剧烈的疼痛自下传来,经由炉鼎印的化又逐渐酝酿出可怕的快感来。
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上驰骋。妖王壮硕到渗人的孽不断撕裂肉,将口肉环反复撞到震颤。
若非发不出声音,他此刻的惨叫定已声振寰野。足以将其他师兄弟引过来,看到他被当成肉套子贯在巨上烂的模样。
「夺回它。」
霎那间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定格了,潇潇落叶于空中停悬。魔神华贵慵懒的声线嗡鸣般回在脑海中,诱惑着他达成己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