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和腰带飘在地上。刃保持低的姿势爬过去，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然后保持标准姿势跪在景元边。

        手肘着地，双打开，目光向下，后背尽量保持直线，走在不会妨碍景元走路、同时也离景元很近的位置。这是“规矩”。

        前往调教室的走廊开着窗。柔和的夜色洒下来，夜风稍稍有点凉。刃知晓神策府没有旁人，在行动的过程中放空脑子，用深呼平缓心绪，也就感觉不到自己在景元边，像狗一样爬行有多么羞耻。

        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刃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地打了个颤，但跟着整个就像缓过来一样舒展开来。和有些微凉的走廊不同，调教室已经提前调整过温度，是全着子也不会感到冷的合适温度。

        景元打开门。

        “好狗狗。乖狗狗。”景元在他刚刚踩过的亲了一口，带着安抚质地拍了拍刃的后背，随后直起扯动绳。

        “别忘了今天有一项理，笨狗。”景元故意说。最后又点了一下端，让透明的涂满脚趾，然后缩回脚，把一个小盒子丢到刃面前，“自己进去吧。”

        景元伸脚把那个盒子向刃的方向推了推。

        质地透明光，长度不算很短，拿在手里稍稍有点重量，每一弧线、每一分螺旋的设计都符合刃的状况和个人喜好。

        调教开始了。

        ……不可能不符合，毕竟这东西是刃自己的……就在工造司里。

        刃依言抬起了。

        “奖励”被摆在眼前了。

        刃知这里面放的是什么。正因为知，他的脸上温度才会无法控制地升高，本以为早已死了几百年的羞耻心才会冒出来。

        刃在行动中一直保持着和景元的间距几乎不变，这也是调教的成果。这一点现在他能得很好。

        “瞧瞧你。你这就叫纸防。”

        ＊

        没什么羞耻心可言。再如何凄惨、可笑、不像样的模样，在与魔阴对抗时，都已经被景元看遍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能给景元看的呢？

        被有意限制了自的理智、听从本能的这，无法控制地回味起了眼前这个人美味的感。光的肤，很容易留下痕迹的肤色，常年习武而保持了柔韧的肢，可以弯折成很多角度、尽情享用的腰腹四肢。里紧致、温、又柔，层层叠叠地着，对自己完全不曾设防，只展现出没有底线的包容，因而更显得甜美。更何况自己进入的、品尝的、享用的，还是自己认定的“主人”――

        直到景元笑着伸脚去点他的下，刃才意识到自己已然一擎天，的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刃再次吞咽了一下，打开大，让景元能更方便地玩弄他，却忍不住有点想弯下――明明景元还没有下命令，明明还不能动的。

        也没什么自尊可说。即使此也已经成为了丰饶孽物，刃对“丰饶孽物”的态度也依然从未有过变化：这是群死了最好的东西。因此，何必有什么自尊心？

        景元坐在椅子上，用依旧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得很好。给你奖励。来，乖狗狗，抬。”

        景元没穿内衣。

        ＊

        景元的每一次调教，最重要的目的都不是满足情或打碎刃的人格。正如刃自己也知晓的，重点在于“听话”。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外面套了一层长达脚踝的中衣，衣带刚才被扯掉了，毫无顾忌地袒出腹。他一只脚踩在椅子边缘，另一只脚放在地上，手搭着膝盖，用一件衣服穿出了若隐若现的效果――他的大内侧漉漉的，像是洗澡的水没有干。但按照刃对他的了解，这应该是景元提前给自己准备留下的痕迹，毕竟只有水才会在走过那么长的走廊后，依然没能蒸发干净……看起来就像是景元给自己挤进去了能用来灌那么多的。

        刃无法控制地吞咽了一下。

        刃没说话。不敢说话。因为这里面装着某次不太能算公开调教的公开调教成果――他打开那个盒子，不出意外地看到了。

        刃保持着犬行的动作跟随景元前往调教室。

        那大概是距今……应该是四百年前的事。当时刃已经接受过小黑屋调教和失禁调教，人格已经如刃所愿的基本碎掉了。

是恢复力很强的人种，无论受到何种难以愈合的伤害，都不会出现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你了。”

        近在咫尺的温和脑海中香艳的想象让他有点忍不住了。

        正常来说这是在游戏里很受欢迎的质，意味着刃能够承受更加苛烈的调教，但景元每次都要强调这个对他们来说理应没有用的词。别说景元从来没把调教现场搞得血淋淋的，就是真的搞点穿刺、烙印或者四肢切断之类的，他也会很快恢复的――刃想这么说，但在那纯金的眼睛压迫下，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了约定好的词语，“石火梦。”

        但这对全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景元来说，温度可能有些高了。景元丢下最外层搭的外套，扯掉了腰带，只穿着一层薄衫。

        刃只是关注着边的这个人。盯着那过于白皙、以至于显得有些惨白的脚踝，关注着他的行动方向，据他行动的速度调整自己爬行的速度，随着他前行、转弯、加快或放缓脚步。到最终停下为止，刃和景元的相对距离也几乎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