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这么进去的话,会把你干坏吗?”
听了这话,景元歪去看他。
他的眼尾有一点发红,面上也浮出明显的血色,透出桃李海棠般的明艳来。金色的眸子有点雾蒙蒙的,散乱的长发棉花一样绵绵的,像是只撒着的狸一般看过来。如景元这般美丽却又位高权重的男雌伏下、任人予取予求,放在任何人上都是让人脑袋充血的绝景吧,但刃却只觉得不高兴。
魔阴消耗了他太多的正面情绪,他只能学着将心底这份岩浆般翻涌而起的感情称作“不高兴”,告诉自己这只是渺小的、微不足的情绪,只是魔阴将其放大了而已。
“嗯……你生气了。”景元说。
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这怎么敢有这么激烈的感情?但刃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只是低不断亲吻景元的脖颈、肩膀、口,出一个个痕迹来。手上也没有停止动作,继续用温柔到几乎算是抚摸的动作按那口。
玉石一样的显出红痕,伴随情的上涌而显出漂亮的颜色。刃已经失去了辨别自己内心各种微小感情的能力了,但好在,他还能分辨景元的情绪。
“我感觉到你在着急。”刃实话实说,“发生什么了,有我能的吗?”
景元的眼神一动。
他认认真真的看着刃。刃也坦然地随他打量,只是垂眸平和地服侍这,试图用亲吻和抚摸让这已经足够热情的柔下来。景元抬起去贴合刃的下,一只手沿着刃壮的口向下摸去,低声笑,“我又不会瞒你,只是不知从哪说起……之后会告诉你的,所以现在不要说不解风情的话呀。”
景元摸到了刃昂扬的阴。十分期待地抖着,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来。景元很轻地捻动的端,满意地听到刃骤然加重的低。
“这种事情……不要让我等啊。”
景元抽出那个金属的的同时,在刃的耳边用气音这么说。
*
刃撞进来的动作实在谈不上温柔。
景元抬高去迎合刃的动作。那热情的抽出、又重重地插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感的地方碾磨。为了方便交合,刃抬起了景元的一条,工匠重手的力在大雪白的肤上留下了明显的指痕。
景元的柔韧让这个姿势毫不费力。
罗浮的将军坦然地享受伴侣带来的肉上的快乐,毫不自矜地吐出放浪的呻。在每一次重重撞下、为了稳定姿势而撕扯床单的手指,在指节攥出白痕,雪白的渗出汗水,在肤表面敷上薄薄的一层,亮晶晶地透着秀色可餐模样,让人恨不得凑上去咬上一口。雪白的长发茸茸地铺开,跟被蹭掉的赤红发带一铺展在床上,如雪地里的一红梅。
里热的要命。每一次深入都受到了热情的欢迎,每一次抽出都被依依不舍地挽留。后着阴快乐地绞紧,景元扭动腰,也跟着的动作一变换位置。感的肉换着不同的角度着这一熟悉的东西,内里的每一褶皱都在犹如亲吻一般亲昵地讨好,迎接着阴在这片甬里攻城略地。
丰饶孽物不算人,所以刃的力也自然是非人的。刃轻松地拎着景元的一条,在他的双间用力干,着让景元格外快乐的一点毫不间断地反复撞击碾压,快感的浪将景元一波接着一波地不断抛高。在没有半点抚的情况下,景元的阴在之前的口交里本就比较神,此时更是变得神采奕奕,笔直的向上翘着。透明的从的位置渗出来,像是景元本人被到合不起来的嘴巴,只能放任咽不下的口水出来。
景元沉沦海的模样,真的非常、非常美丽。
即使早已失去了理解自感情的能力,刃至少也能明白这一点。在察觉到自己的快感也在逐渐堆积到某个限度的时候,刃缓了一下自己的动作,侧过脸去亲吻景元被他抬起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