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出这种话摆明了就是明知故问。可架不住有约在前,丹恒自暴自弃地用小臂挡住双眼,龙尾卷上了景元搭在膝上的手腕,引着手掌一点点过绷紧的大,最终堪堪停在那口泉眼边缘。
“需要我什么?”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感,亦或二者兼有,景元只是凑近了些,呼带出的微弱气落在上边,都能引起那小一阵不甚明显的瑟缩。
“需要……你。”
这口虽被可怜兮兮地挤在阴和后间的小小空隙里,可该有的东西却一样不少,生动形象地诠释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景元的拇指压在那朵雌花边缘,微微使力,便能把这花苞彻底开。的阴已因主人先前不得章法的亵玩而嫣红起,略微向着外侧翻卷,朝着来访者献宝似的呈递淌着蜜的花。端交汇的小小肉粒还被掩藏得极好,依然仿佛躲在层叠叶片后尚且青涩的小果,若非仔细甄别,多半只会忽视了它。正下方的口也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拢得极紧,自外表看去只能见着一条不甚清晰的窄,向外小心翼翼地吐着水。
情所困的龙连呼都比往常热了几分,连带着上素来浅淡的莲香也郁了些,总能让景元想起往日龙尊膳房烤出的莲花酥来。外酥香内馅清甜,是龙尊不可多得的心好,只是多半烤出来的糕点都进了他的肚子,这点纵容也成了丹枫不可言明的偏袒。而丹枫不再,这滋味确实许久不曾再尝。好在今日嘴边这块,也足够他一口气吃个过瘾。他将薄的下衔于齿间轻咬,惊得丹恒连忙伸着尖他讨饶。
不过与坐惯
他的一只手撑在丹恒枕边,伸长了另一条胳膊去轻抚丹恒光的后背,上投下的阴影将小龙全笼罩在里面。
“昨日只觉有些晕,间有些微,今日便是燥热乏力,别均无异样,只是……症状重了些。「繁育」本是自「不朽」中分离出的命途,可能是我负的龙力与模拟所得的「繁育」产生了过强的命途交错所引起。”
饶是见多识广的神策将军,这幅活色生香汁水淋漓的画面带来的冲击力也使得他生生把未说出口的话语咽回。结上下动,他长长呼出两口浊气勉强定住心神。毕竟模拟宇宙带来的副作用向来只有现有官的不适,如当下这般凭空多出些东西还确实是闻所未闻。首要之急依然是确认丹恒的还有没有其余异常。
景元挑了个他全相对不感的膝盖试探地抚上,收着力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再分开少许,凑近了些观察。这个姿势实在是耻得让人面红耳赤,但景元这问话里又丝毫不带狎昵的情色意味,有的只是近乎满溢一般对他的关照担忧,因而此时即便他的面上红得仿佛滴血,也得着老老实实回答。
景元见此,也将事情来龙去脉猜出八成。龙尊的情热期称不上什么秘密,以往丹枫的半是靠沉进古海深休眠,半是用龙尾卷住自己腰拉进房里疏解。丹恒这般隐忍难耐多半是本就在感时期,又受了模拟宇宙的刺激,才显得这般难捱。
丹恒比他当初预料中还要喜欢这种齿相贴的感,平日只需要用尖吻嘴角一小块肤,丹恒便会主动偏过来迎上他的嘴,探出韧的尖生涩地回应。
丹恒确实依他所言停下了手,景元这才又俯下将人圈进怀中。膝盖卡进丹恒间,光的大将将挨上那朵雌花,一手捧着他的侧脸轻吻上嘴角。
被拢在阴影里的小龙一点一点展开子,像是亭亭立在翅中淡粉的花苞,终于舍得在恰好的晴日绽开。先是从间抽出那条青玉似的龙尾,尾一片惹眼的晶亮,与肤间牵出几黏腻的银丝。再松开了环抱住膝盖的手臂,被大蹭得充血立的尖将衣料撑起暧昧的弧度。最后那紧绞在一起的双缓缓分开少许,白皙的间已因与龙尾鳞甲的摩泛起大片的红,再深更是被不知缘何而来的水浸的发亮。龙胀着抵在小腹,端冒出的前将衣料浸出一小片深色的晕染。丹恒终于还是闭上眼咬牙又将双打开了些,因而那不属于他本的、突兀出现在他会阴的另一套生官,就这样明晃晃袒在景元的眼前。
“礼尚往来,总得给我留件衣服吧?”
“可还有其他不适?”
景元松开了手直起,知丹恒学东西极快面子又薄,实在见不得自己全上下就剩一片布时自己还收拾的齐齐整整,因而两人虽然共赴良宵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扒自己衣服的速度已是十成十的老练。因而也没推拒,只是凑近了些方便丹恒动作。灵巧的指尖解开衣扣,龙尾顺着景元合的动作一卷,那肩甲护腕便叮叮当当地全被甩到了床尾。终于待这条小龙的手拽上他里衣的前襟,他才笑眯眯地攥住作乱的手腕。
“无妨,多半是持明的汛期到了,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