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阴上。圆饱满的猛地上最深的口,新生的孕被挤压变形,只得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任由入侵者将它塑成最称心的模样。阴早在先前便被得充血胀,成一个的肉,感得碰都碰不得,如今被沉甸甸的袋随着景元腰的动作,一次又一次重重拍上,过强的刺激让他眼前一阵发黑,绞紧床单的手用力得指尖都泛着白。
可即便经受如此淫靡的鞭笞,肩负繁育之力而诞生的官仍然忠实地向主人诉说着欢愉。肉谄媚地缠着依依不舍地吻别,热、紧致,被包裹的快感令景元发麻,几乎想要丢弃一切理智不不顾地冲撞。
丹恒的手捂上小腹,甚至能隐隐摸到深埋在肉之下的轮廓。最深的繁育官以这样一种方式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大脑所能预想到的范围,陌生的快感像是汹涌而难以捉摸的海将他吞没,脑海中不受他控制浮现的繁育望让他不由自主生出恐惧。在这慌乱无措间,理智被尽数冲毁,全凭本能行动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唯一浮现的,只有那一个人,那轮独属于他的、温的、明媚的、金色的太阳。
景元重重了口气,愤似地在丹恒的肩啃了一口,才堪堪压下心那灼人的火。他俯下凑近了听,才听得清丹恒的呻息里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他的名字。
“景元……呜……景……元……”
像是猛然到心底最的一角落,他在丹恒肩上的齿痕落下几个轻柔的啄吻,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终于让丹恒有了片刻艰难息的余裕。
“让我……看着你……”
残忍地在他里转了个圈,脆弱的内被狠狠碾过,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丹恒的视野。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暧昧而模糊,他唯独能分辨出的,只有那片永远落在他上的……金色的海。像是重新被持明卵中的清包裹一般,永远宁静、永远温、永远包容,像是要为他无私地献出一切,去换来他的成长。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许多画面。当他被狱卒拦在厚重的囚室外,当他目送着自己也不回地踏上离开罗浮的星槎,当他在鳞渊境望着自己分开海……这片金色的海,平静的表面下又在涌动着什么?
他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酸麻胀痛混着令他几乎疯狂的快感一齐顺着脊髓闯进他的大脑,肆无忌惮地击碎他所有冷静自持的厚重外壳。这冰冷而厚实的壳像是他的卵壳一般,自他蜕生起便将他牢牢保护。没有谁生来就无坚不摧刀枪不入,丹枫不能,他也不能。只是幽囚狱的最深层实在是太冷太冷,他不得不过早学着收起他所有的脆弱,好在那滔天巨浪的恶意中艰难地息。
只有景元,只有景元。
景元的手很温,曾经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所能碰到的唯一热源,在漫长而望不到尽的长夜里,偶然出现在他世界中唯一的太阳,为他带来的不光有他赖以生活的书本,还有许诺给他的自由的未来。
他的口泛起难以言表的酸楚,熏得他眼眶和鼻尖也一并泛起酸涩。自他记事起,似乎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他过早地明白了泪水的无用,所有苦涩被他吞进心中一遍遍咀嚼,而后艰难地吞咽,化作保护自己的坚韧的壳。但是这壳在景元面前早已被击个粉碎。丹恒模模糊糊地想,或许借着生理上的失态,他也可以被允许悄悄落下几滴泪水,没有人会发觉。
温热的手心贴上他的面颊,指腹轻柔地抚过他眶下落的水珠,另一侧则由的尖一点一点去。金色的海浪向他涌来,将他的一切愤懑、怨怼、委屈、痛苦,进这一望无际的爱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