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的极致欢愉,从上至下每感所在均被细致抚过,咽的挤压几乎要抽尽他所有挣扎的余力。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景元微蹙的眉,残余的理智又让他泛起满心的酸涩。统领罗浮的将军此刻俯下埋在他的间,压抑着不适吞吐着他的,以一种最为简单直白的方式诉说着无言爱意。
“别咽……哈……景元……”
他以肘艰难撑起子向后挪移,可每后移半寸,景元便会跟着前进半寸,在口中反复被吞进吐出,模拟交的刺激碎他推拒的所有话语。丹恒艰难地抗争着几的冲动,却终于还是败在景元按住他的一次。
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他的视野,朦胧间只能看见他的爱人慢慢地将半的吐出,结一便将嘴里的浊尽数吞下。他也确实生不出什么力气阻拦了,只能用尾尖去勾景元的小,尾鬃搭在紧实的肌肉上轻轻摩挲。
“抬腰。”
宽厚的手掌贴上,熟悉的温一路从屁往脸上烧。他顺着景元使力的方向合的抬起了腰,好让卷起的被垫在腰窝。这倒是个方便两人动作的姿势,他已被这灼人的情折磨太久,是时候快些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了。
只是,随着景元再次低下去的动作,他看向景元的眼神又一次染上了惊慌。像是同他亲吻一般,嫣红的阴与嘴贴在一起暧昧地磨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习惯这副新生的官,大脑便已经被迫学着理这百余年皆不曾经历过的陌生快感。像是一颗被掰开贝壳的蚌,不得不绽出最脆弱感的肉供人亵玩。爱人的碰是十成十的克己谨慎,可落在自己上,就化成了燎原的星火。蓬的发丝扫过,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却换来下更狎昵的挑弄。连肤无意过颤巍巍起的阴,都能激起一阵按耐不下的颤栗。
那两温顺地为来客敞开,出涎水淌个不停的小口静待品尝。尖刚刚抵住那条窄,丹恒带着哭腔的息就落进他的耳朵里;再朝着深往里去,那息便又化成蜜一般的呜咽。覆在味上的是的微咸,涌进鼻腔的却是浅淡的莲香。曾经景元总以为丹枫是在莲花池子里泡太久了上才是这香气,没想到离了罗浮游历星海的龙上依然同样嗅得到这……香。
这口确实是汩汩不竭的泉眼,晶亮的水沾他的又朝下淌。贴在面颊上的大绷得直颤,他最后将那诱人垂涎的肉粒在嘴里了一口,看着被淫水彻底浸的床褥,满意地重吻回上边那张小嘴。
实在是太超过了,尖浅浅抵着阴口舐就已经将他近乎半条魂磨去了,末了那一又将他剩下的半条魂一并勾走,只给丹恒留了个求不满的躯壳兀自哭泣似的淌着水,骨一路从颅酥到尾尖。而这扬汤止沸一般的抚衬得内空虚更是难耐,理智被磨去大半,脑海中诱人堕落的本能则愈发明晰,想要被充填、想要被拥有、想要被侵占、想要……繁育。
齿间全是自己的味,他也没什么同景元计较的余裕,搂着脖子黏糊糊地贴在一块几乎成了本能。不知是谁的唾沿着嘴角下,面颊亲昵地隔着一片黏腻相互磨蹭。景元的尖又朝着他齿间挤了点进来,将他到嘴边的呻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