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位置、喜怒不形于色的丹枫不同,丹恒既没有掩盖自己心思的本事,也没有拐弯抹角说话的能耐。自从卵里孵出来便被关押在不见人气的深冷狱内,那副不撞南墙不回的直愣子更是变本加厉。表现在床笫之欢上,便是在景元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某些时刻,突然显出些令他惊喜的坦诚,就比如现在――――
大上突然传来柔的感,景元略睁开眼睛,只见怀中的小龙微蹙着眉,乌黑的羽睫轻颤,眼尾飞红似乎都重几分。两条胳膊揽着自己的脖子亲得正投入,嘴尖全同自己贴在一块磨蹭,勾出一片细碎水声,俨然一副沉溺其中不闻外物的模样。
难得见丹恒这般……热情地“投怀送抱”,景元便全当不知情不多打扰,只装作无意识地用面向前轻,果不其然听见一声难耐的呜咽。下人只停顿了片刻又动作起来,小幅度地晃着腰肢艰难分开两磨得红的阴,着最脆弱的花心直往景元上贴。就这样还嫌不够似的,他又无意识地着腰上下磨蹭,只消片刻便将自己玩得气息不稳汁水横。
“等不及了?”
齿分开时牵出点颤巍巍的银丝,应着重力而断裂。不过嘴分开了,鼻尖却又亲昵地抵在一起。景元看着那离得极近的青碧眼瞳,语气里都带了点忍俊不禁。
那双眼睛里起初还是神游天外一般的迷离,似是听到了景元的话语才悠悠回过神来。意识重归清明的同时,大脑也重新开始理当下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因而景元得以看见慌乱无措羞赧一齐往他眼里涌。可惜这门大敞的姿势着实是没法让人再装鸵鸟,只消景元的略微向前一,泪花连着呜咽就一齐冒了出来。
“别……”
这细若蚊呐的推拒还真被景元听了进去,压在上的热源抽离去,周的旖旎气息散了大半,却更是显得小腹窜上的那邪火灼热难忍。景元只留了指尖一小肤仍与他相贴,食指慢悠悠划过骨挑开衣襟,再环着晕轻轻打转。柔缓的感好似羽绒,引火的效果也像羽绒。
“莫非真不要了?
丹恒的胳膊使了几分力,将上人茸茸的脑袋摁回怀中。
贴上锁骨,齿尖在肤上划出浅淡的红痕。景元自幼时起就是个重口腹之的样子,现今这癖好又以另一种方式在丹恒上得到满足。往常景元若是用力稍过,丹恒也会回敬几个浅淡的齿痕礼尚往来。可天人受丰饶赐福,机自愈能力远超常人,故而欢爱时丹恒在景元上留下的痕迹多半到后半夜便会消失殆尽,他也就任由景元施为了。
蜿蜒的吻痕齿印落在衣襟大敞的白净膛,确实像是雪落时枝惹眼的红梅。景元端详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又朝着其中最艳丽的一朵吻上。
充血嫣红的尖终于被纳进温的口腔,快感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泛起涟漪一般在前散开。另一侧的被手掌覆盖,不甚明显的弧度恰似平缓的小丘,正正好能被景元一手拢住。
“唔……”
虽说看不到丹恒面上的表情,但是搂着自己脑袋的胳膊确实收紧了些,指尖探入发丝间轻抚,这便是无意识的促了。齿离开膛前,还朝着那可怜兮兮在前的了口气。唾被蒸发会带来尖锐的凉意,激得下人不由得一阵轻颤。发尾被轻扯,景元顺势抬起,正对上丹恒不满的目光,只可惜这磨人的调情给他面上染满情的艳色,再锋利的视线也成了阳春三月化冻的泉水。
这副样子着实是惹人喜爱,景元勾着嘴角又在他上了两把,不过这次丹恒拽发的劲更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