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视线让他生出些将要被猎食的错觉。尖传来掌心的热度,一路上狎昵地抚过大卡上弯,以温和却难以抵抗的力将紧拢的双一点一点分开,而埋在他里的指尖顺势朝里一――
丹恒甚至连发声都成了困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只能艰难地从口挤出些断续的气音。新生的实在太浅,仅仅是手指齐没入,指尖便能碰上最深圆略突的口。就连最轻微的碰都能引起过电似的酥麻,激得他足尖到小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在里分开又合拢,亦或是屈起指节碾过内,每一都像是比上一更感。贝齿将下咬出一列齐整的齿痕,双手慌乱无措地绞紧下的被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急骤的快中保有仅存的一丝清明。
“呜!”
隐在花间的朱果已经被快感完全熟,仿佛只消轻轻一捻,薄如纸的果就会绽开,淌出丰沛甘美的鲜甜汁水。而当景元真的将拇指压在那胀的肉上时,丹恒便再也压抑不住呻,素日清冷的声音像是在蜜罐了一圈,甜腻粘稠的息听得景元也跟着心旌摇曳。长蛇似的鳞尾从被褥堆里抽出,环上了他的手腕。翠碧的鳞甲被温捂热,再不复无机质一般的冷凉。
仿佛一场没有尽的淫刑,每当他自以为已经是这副躯的极限时,自间涌起的下一卷浪都会将他再一次压进无边的海。感柔的雌官将欢愉无限制地拉长,小腹紧绷,眼前明暗光斑闪烁,快感积攒过多几乎化成尖锐的刺痛,可这副依然能从疼痛中榨取无尽的欢愉。呼已成了一种奢望,他连成段的话语都聚不起来,脑袋陷进柔的被褥里,只能摇着表示推拒。可在他内掀起风浪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
他的膛剧烈颤动,紧紧绷成一形状优美的弯月,而后像是瞬间脱了力一般,重重落回床褥之中。温热的汩汩自间出,他却仿佛彻底失去了对躯的掌控,只能任凭其失禁似地淌过早已透的尾,入被褥中去。墨色的长发被汗水泪水凌乱地黏在面颊,碧色的眼瞳因过载的快感微微上翻,齿间探出粉红的一截尖,晶亮亮地沾着涎水。景元将他这副罕见的痴态尽收眼底,一点一点地抽出埋在他的手指,指尖彻底抽离时牵出一黏腻的银丝。失了阻,堵在里剩下那点水也争先恐后地朝外淌。口还未完全收拢,依稀可以窥见内里一点嫣红的肉。
景元坐直子,托着丹恒的腰窝,将若无骨面条似的小龙拥进怀里。下巴靠在自己肩,爱人急促的息就洒在他的颈侧,挠得他脖子热下也热。但他到底还是顾忌着丹恒的,一手揽着丹恒的腰,侧过伸长了另一边胳膊端了托盘上的淡糖水,先自己试了试温度,好在还带着点热乎气,这才将杯沿往丹恒嘴边递。
“嗓子都哑了,先来喝些水吧。”
他看不见丹恒的脸,只能感觉小龙又朝着他怀里拱了拱,摇了摇似乎回绝了他的提议,便只得将杯子放下,手掌抚着丹恒光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气。待到怀中人的呼渐渐平稳下来,他却瞟见丹恒抬起指尖,侧放着的水杯里便摇摇晃晃飘起一个小水球来,随后肩一,温热的尖轻轻舐过肤……这条小龙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竟将他锁骨的凹陷当盛水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