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品味都不同,就先不折磨您的耳朵了。”
过高的价格和过于正式的讲究会筑起不必要的高墙,镣铐只需一副,再多便会影响自然的起舞。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他们都不愿再提。窗帘被拉上,守约用堵住老板的嘴,嬉笑着和他到床上,一心想着那些他们惯常会的事。
从时间线上可以看到,守约后来慢慢不再拍戏,大概攒够资金和知名度,开始起了专职歌手。
他仿佛就是为音乐而生的,拍戏不足以展示他的锋芒,只有在舞台上才最为闪耀。守约唱功扎实,写歌才华超众,网上有很多他的歌曲和舞台表演,质量上乘,多数播放量都很高,甚至有分堪称完美无缺,就像他的长相一样完美得不似真物。他渐渐消散于戏剧之外,以创作者的份活跃于大众视野中。
守约大概很快乐,但是,铠也注意到,他目前所有的专辑都没有正脸,或面,或转背对众人。
这大概还是对自己的脸有点意见吧。铠想起当时那只被套在小狼上的纸箱,他在床上勾引自己时那么自信,不可能不喜欢这副样貌。
但在追梦事业的路上,样貌的与众不同却难辞其咎。它带来常人难以想象的关注度,也带来了恶意的狂风暴雨。
他在娱乐圈没什么背景,一路走来很是不易。他写过各种题材的歌,现代,古风,科幻,电音等等,在摸爬打中是闯出一片天地,他不再出现在戏剧里,而是让鲜活的音符穿梭在大街小巷。
如此一来,站在观众视野面前的,就是现在的“真我赫兹”。
看到这里,铠就不再去查了。网络上的信息繁多冗杂,还很碎片化,但再多的信息,也只是听途说和艺术修正,比不上其本人所说来的真实。
所以这时候应该去找他。
(三)
铠谈完生意时刚好碰上下班高峰期,正在返程,路上很堵,难得空闲,他打算先打电话问问家里情况。
这边还没拨过去,另一个陌生号码却抢占先机打了进来,本来打算直接挂断的,但铠右眼猛然了一下,仿佛冥冥中有什么预感,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是铠总吗?是这样的,守约的手机落在这儿了,我联系不上他……”
是守约经纪人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叨扰别人后的抱歉。
“……”那没事了,他以前留过联系方式,只不过从没想到会有今天。
这狼不给他惹麻烦就浑难受,没有比辛苦上班一天听到自家小狼把手机差点扔掉更开心的事了,他本来可以美美直行回家,现在只好示意司机在前方路口掉,回去帮人拿手机,得亏他这几年练出了抗,路拥堵算什么,守约给他添的堵可比这刺激多了。
温水煮青蛙,相这四年,他反而越来越不像老板,这就像网上说的什么来着?调教……?对,被调教了。
两个月高强度上网冲浪,铠知那群粉丝在间歇发疯的时候会提到这个词,以及其他一些少儿不宜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