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紧绷的神经终于得空松懈。
一旁看戏的铠伸出两指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看来是不打算让他消停。
“吃饭?”他挑眉,“宝贝打算用什么吃?用又又的小吗?”他轻笑,没有掩饰话语里的揶揄,还带着几分嘲讽,“不给别人添麻烦,还真是懂事——怎么我的宝贝就学不会呢?”
来自支着的威压降下,他不打算让守约休息,腰再次往柔的肉里猛撞,口被撑得爆满,淫四溢,不知疲倦地吞吐着巨物,内痉挛地收缩,堵住了守约所有可能会说出口的辩解。
小狼刚醒酒,还晕着,他像个猎物那样被撕扯吞食,肉棒在内霸地进进出出,得他两眼昏黑,上就要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之外,男人一点也不贴,忽然让他想起了之前独守空房的委屈:“我只想……和老板。”
这句话语气很,乖巧得想让人变本加厉。不知是被欺负哭了,还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守约眼睛漉漉的,他的脯剧烈起伏,泪淌下来,滴到花上,染红洁白的枕套。
看到哭泣的小狼丢盔弃甲地直言内心想法,铠终于收回点理智,他发起狠来的确有些野蛮,小狼肯定是承受不住的。
“我想要老板……”守约哭着说,心理防线在此刻竟然溃不成军,讲话也断断续续,不甚清楚,“我没有想别人,我不会想别人,我不是故意添麻烦的……”
“老板对不起……”
醉酒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铠,缠着司机要去铠在的地方,想要什么事来引起他的注意,但铠还有工作,到最后只能把自己推开,出门和别人相谈甚欢。
从好久好久以前就是这样,一直到现在。
他当时醉醺醺地不明白,老板怎么就不可以是他的呢,他自己孤零零在房间里待着,连打个电话的能力也没有。好无助,他也好想跟出去呀,要是能够和老板并肩而行就好了。
可是不行,他只是个被圈养的物而已。
守约从未如此脆弱,平日相时总像着一张假面,今天也可能是借着残余酒劲的缘故,态度异常坦诚,铠突然心了,再也不忍心出更狠的事,转而俯用轻柔的吻安抚他,用手去抚摸对方因为受惊而颤栗的躯。
“守约乖,是我太过分了,”他内心的烦躁在美人的示弱面前开始平息,“我也很想你。”
“我想要老板多陪陪我……”守约继续撒,除了这一点温柔他还想要更多。被情点燃的他一反常态,收起了所有棱角,粘人地难以想象,“……我们不工作了,请假好不好?”
他提出一个前所未有的过分要求,是情的作用,他以往都知如何把握分寸。这几乎不可能,没人能让阿尔卡纳密的齿轮心在此刻停转。
可是他现在就想这样,哪怕被拒绝了也想。铠之前也时常说些让人心冷的话,他不怕的。
但是铠意外点了点:“那就请假吧。”
他的纵容在此刻终于无边无际,干脆如洪的水一般:“明天我陪宝贝好不好?”
他的占有充分被满足了,没什么是不可以让步的。至少守约心里的确是想着他、离不开他的。
“真的吗?”被撞散的视线慢慢聚拢,守约用泛红的眼眶盯着他看,想知这是不是单纯哄骗他的花言巧语。
“真的,”铠说,他一向言出必行。
“那老板可不可以温柔一点,”美艳的妖顿了顿,继续在男人面前摇尾乞怜,他小心翼翼,想再索要多一点,“小好疼……”
“好,”铠平静下来,像往常那样搂住他。
爱一个人就要呵护,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就不能再向以往那样放纵。
守约也伸出双臂,摇摇晃晃环住男人的脖子,从短暂拥抱中贪婪地汲取温。
铠又开始动作,两人继续这场未完成的爱,用更温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