窣的解衣声,方玄枝叉开,跨坐在上,继而用下那细强他的那团肉。
独孤临抿紧双,暗中掐红手心。
方玄枝忘我地晃动腰肢,只觉今日花内的格外,险些招架不住。
他绷紧,收缩一绞,总算榨出今日的阳。快感攀上脊背,他不禁仰呻。
独孤临听到忘情的尾音,偷偷半睁眼帘。床榻两侧的烛火并未熄灭,恍惚间,他窥见了对方的秘密。
独孤临瞳孔骤缩。方玄枝的下不再是当日所见泛粉羞涩的后,取而代之的是红透熟烂的花。
这便是玄枝躲他的原因吗?
独孤临结一,划破高后的沉寂:“玄枝,你……”
方玄枝如坠冰窟,四肢僵难动,嘴嗫嚅许久,也未吐只言片语。
独孤临正想探手碰,不巧方玄枝当即一撤,浑颤抖地栽在地上。他踉踉跄跄地起,随后电闪雷鸣般提紧子,颇为狼狈地仓皇逃窜。
独孤临一把抓过榻间落下的腰带,翻一跃,紧追其后。
方时鸣坐在檐下,抬眼便见胞弟几乎连带爬地撞入屋内。
方玄枝近日屡次夜出,归来便是一副好不利索的姿。他曾询问对方有何不适,一向乖巧的胞弟却连连摇,不愿告知实情。方时鸣细细猜测,又怎能不知?
冰释前嫌后,柳寒英愈发黏人,床笫间多次握着他的手指描摹轮廓。饶是脸盲如方时鸣,也眼熟了霸刀的容貌,甚至某些氛围下,仅仅看着对方的脸庞、不采取其他手段,便能骤然高。方时鸣只好尽力规避对方的视线,不打照面。
此刻,方玄枝全散发情的气味,像极经历暴情事后的模样。
而这幅模样,方时鸣恰好熟悉至极。他不再过问方玄枝,使其难堪,心却犹然牵挂。于是,每逢胞弟夜出,他便遥遥地坐在檐下的阴暗,静待对方平安归来。
方时鸣正起回房,举目却见一名陌生的霸刀弟子飞奔赶来。
独孤临并非初见方时鸣。方玄枝曾多次提及兄长,自然也携他见过几面。只是,与方玄枝破窗纸之后,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方时鸣。
独孤临眼珠打转,思虑如何称呼对方。片刻,快步上前,抱拳:“兄长,我来寻玄枝。”
方时鸣脸色未改:“兄长?阁下哪位?”
独孤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心上人把他拉黑后,心上人的家族群也把他一键拉黑消除记忆连回收站也一并毁尸灭迹吧。
他额间挂汗,答:“兄长,我是玄枝的……咳……情缘,独孤临。”
方时鸣脸色大变,风起云涌,当即出手擒向来者的衣襟,正一把将其连起,揪离地面:“就是你小子动了我弟?”
上回说,方时鸣的量不及方玄枝,而方玄枝的量又不及独孤临。因此,方时鸣揪衣领揪了半天,也未撼动独孤临分毫。
“咳。”独孤临瞬间屈膝,伏低姿,营造出对方比自高过一大截、强健有力地教训小兔崽子的假象。
方时鸣:“?”
独孤临趁乱迷惑对方,连忙解释:“兄长,你误会了!我并未欺负玄枝,我只想好好待他!”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