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什么?”方玄枝收伞。
独孤临结来回动,双眼望向对方,直言:“玄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方玄枝撇开视线:“你知什么……”
“我知夜里来的人都是你,而且只能是你。如若他人,我会舍命相拼。如若来者是你,我会顺势躺下,心甘情愿与你合。”
对方紧扣着自己的手腕,方玄枝挣了几下,没挣脱。独孤临的五指过他的掌纹、他的掌心、他的虎口、他的指节,最终嵌进他的指,与他环环相扣。
“可是,我……唔……”方玄枝正解释,便被铺天盖地的吻堵住嗓音。
独孤临扶着他的脑袋,覆上一个又一个贪婪且缱绻的吻。
这个吻延续了良久,久到方玄枝忘了挣扎,又忘了矜持,主动着对方的尖汲取涎。
齿相离,独孤临与对方耳鬓厮磨,缓声:“一成不变也好,千变万化也罢。方玄枝永远是方玄枝,永远是我爱的方玄枝。”
齿又再相依。
“嘶——”柳寒英抽气,吐出作痛的尖,“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吻技真的很烂?”
方时鸣满脸虚心,请教:“……有多烂?”
“你的吻技是咬自尽的地步,是存心谋害亲夫的地步,是德沦丧人扭曲的地步。”
方时鸣满脸心虚,起:“我知错了。别气了,我带你钓鱼。”话毕,踱步门外,找寻钓竿。
情缘之后,柳寒英只顾着钓方时鸣,全然把钓鱼甩在脑后。对方突然谈及钓鱼,便止不住地心,颇有与旧爱破镜重圆之感。
如今新欢旧爱皆在侧,二者兼得,柳寒英不由心情大好,连方玄枝进门都是一副慈爱的神情。
方玄枝见状,一阵恶寒,讥讽:“别笑了,真叫人恶心。兄长呢?去哪了?”
柳寒英毫不在意对方的嘲讽,反而笑:“多谢了,玄枝。”
方玄枝愣神:“谢什么?你脑子被驴踢了?”
“怎会?我该谢你牵的红线,没有你,我与时鸣断断不会结为情缘。”柳寒英笑得满脸璀璨。
方玄枝:“……”
一瞬,他的脑海闪过一千种抓死霸刀的方法,一万种剥掉柳寒英的酷刑。
冷静,冷静。方玄枝深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最终拍案而起,大打出手。
相继而至的独孤临见二人扭打成团,一时间慌了手脚。拦方玄枝,对方会斥他多闲事。拦柳寒英,万一方时鸣迁怒于他,棒打鸳鸯,又该如何是好?
独孤临犹豫再三,最终失控,径直冲入乱局,拉架:“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别打了!”
“开!小心我连你也揍!”
“开!小心我连你也揍!”
方玄枝和柳寒英不约而同地骂,继续拳打脚踢。
独孤临:“……”幼小,可怜,又无助。
方时鸣从旁赶来,将手中的两鱼竿递给呆杵原地的霸刀:“走吧,二弟。”
“什、什么?兄长你唤我什么?”独孤临打结。
方时鸣高声喊:“诶!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