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突如其来的倦意袭卷了每一。我打了个哈欠,不顾已经有陆续起床活动的犯人们,念了句晚安。
三
莱欧斯利嗤笑一声,没有答话。我几乎以为对方已经沉沉睡去了,才听到闷闷的回答从被子下响起:“……难需要我哄你吗?”
我没能问出口。直觉告诉我闭嘴,于是手指顺着脸颊穿过他的发,小声讲:“我刚刚了个噩梦。”
我抽出手指,对方正陷在高里,咬着枕抵抗快感,不住打发颤。肉里粘稠稠的。我用掌心拍了拍那,引得又是一阵感地收缩,轻轻一搅要有黏腻的水啧声。
他咬着牙:“都是内温度高于表的。”
我显然搞得他没办法继续好好睡觉了。或许我该感谢莱欧斯利没有起床气,他被我抠得低声叫了一会,试图扭走自己的屁,发现躲避无效干脆张开了:“困……”
当然,当着典狱长的面这话我是不敢说的。就像现在。
这几乎成了梅洛彼得堡内每个人的共识,但没人知原因,我也一样。但我也猜过,比其他犯人猜得靠谱些,单纯觉得典狱长脑子有病。
手指仍在内搅动着,动作温柔,连带着快感也像水一样、慢慢叠加着欢愉。莱欧斯利神色微妙,他其实并不习惯被这样对待,在大多数情况下、不包爱,他更擅长面对带有刺激的袭击,说不上喜欢,但他总结出了一套应对危险的方法的。每个人都有这东西,只是莱欧斯利的垒会厚上一些、这是生活赐予的,没办法的事。
典狱长看莱欧斯利很不爽。
他不是惯于讲些污言秽语的犯人
我眨眨眼,莫名心虚:“你过噩梦吗?”
莱欧斯利闭上眼,发散落在枕上,瞧着有几分乖巧,这感觉放在他上有点恐怖。我无端想起了方才的噩梦,突然有点好奇莱欧斯利到底算男人还在女人。仔细想想,外表完全算是男的模样,可偏偏有套女人的生。我之前没见过这样的人,或许是自己见识少,所以很想知什么情况。
“小姐,”他险些被气笑、无奈极了,“快睡觉吧。”
“睡吧,”他低声讲,像梦话,“安。”
不用想都知,莱欧斯利内的水估计又打了一片褥子。我干脆下了床,掏出一套新的干净的床铺,把旧的随意卷卷就踢下了床,然后用被子重新将两个人卷起来。莱欧斯利躺在床上任我折腾,让抬手就懒洋洋地抬起手,不多时两个人又被裹进了烦躁温的被窝里。
莱欧斯利没答话。过了一会,那只手才覆上后脑勺——我险些起来、出于一种基本的警惕心——带着厚实的温,上上下下抚弄起来。
盛不住的津顺着嘴角下,拉出几长长的隐秘的银丝,打了一小片枕。莱欧斯利摇摇,试图躲开面的禁锢,那块轻巧的肉却在对方的指尖被玩成了各种样子,完全无法受自己控制。
他又抬眼瞥了我一下,然后试图转——发现那种姿势更方便我玩后又转了回来:“一般人来说,嗯——”
我高兴起来。莱欧斯利就是这点好,不怎么欺负他,大多时候示个撒下他就同意了。我大概明白在他心里自己属于被保护者,虽然这个形象不知从何而来,但我乐得维持,这很方便我找各种借口玩他、可以随便玩。
莱欧斯利没叫出声。因为话音刚落,他就抖着高了。
“你哄哄我,”我去哄他,“一下就好,就一下。”
于是女孩的原本环绕住腰的手上移,手指灵巧地撬开男人的牙关,堵的呻无可避免地溢出。被双指夹住,拉长,连声音都要被扯乱了,划过口腔内的肉,打得他合不拢嘴。
我跟莱欧斯利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笑了好久。
脑子转了好半天的弯,我才反应过来,在莱欧斯利心中噩梦是要被哄的,于是挪着凑上前,讲:“你哄哄我嘛。”
那对眉微微蹙起,因为埋在枕上所以无人知晓,或许就连他的主人也不知,自己正咬着嘴一副忍耐的模样,快感磨人地一阵阵袭来,电般窜过四肢,连带着指尖发麻。爱带来的肉欢愉叫口齿间吐出不受控制的呻,而后又被紧抿的嘴阻断。他总擅长忍耐,或者说习惯于忍耐痛苦,如今也只会用忍耐去应对欢愉。
他抬起眼看我。
“你叫嘛,”我凑到莱欧斯利耳边,轻声讲,“我喜欢听你叫。”
“快点玩,”他把脸埋进枕里,“我还要睡会。”
这次没有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