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墙,重新直起,子利落地甩开。一只手穿过肌肉绷紧的大,缓缓上抬,他才经历完快感来袭,还有点没力气,但站稳了——抱着自己一条大,将下面全展现给我看。
莱欧斯利声线偏低,这种时候又偏偏轻得很:“继续?”
我看着他,一口咬上他的肩颈。对面传来一声闷哼,随着撕咬的痛楚,手指也进了下里,开始无规律地抠挖起来。
于是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忍耐的息:“一开始、轻点……”
莱欧斯利仰起脖子,有些失神地讲:“……他们一开始给我装这个的时候,还痛的。”
我去亲他的脖子:“装什么?”
“装、哈,你在玩的东西,”他拧着眉,不住息,“安!”
我故作无辜,假装刚刚用指甲抠弄内腔肉的不是自己一样。
莱欧斯利咬牙了会,痛感后袭来的欢愉更叫人窒息。等那浪过去,他才挤出那些话来:“不会被你一碰就水,痛得要命。但还算能忍。”
他像开玩笑一样:“我那时候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怎么办,”我苦恼,“我抱你走吧?”
“抱一辈子?”
“那不太行,”我冷酷,“爱期间限定。”
莱欧斯利轻笑一声。我后知后觉答应过来自己刚刚那段话多无耻,有点不好意思,讨好地把人吻了个遍。
“我遇到你那天,典狱长给我下了药。”
我猛地停了动作,抬看他。莱欧斯利神色自然,眼神落下来,正对上我的眼睛。
“有点大意,”他这么说,然后讲,“下次不会了。”
他哪里是会大意的人呢?我心想。他警惕得很,像匹困在险境里的狼,目光永远警惕地落在每一风草动。狼的不同点大概在于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踏实地走每一步。
方才典狱长说的那些话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浮现,他说了什么?脑子浑浆,记不太清了,只有态度还记得。
他是典狱长,莱欧斯利是犯人,合该看不起他的。
我盯着莱欧斯利下面那个翘的阴——大多数时候我都极力避免看见它,可它就在那,就像那个已经被植到他里的肉一样,是莱欧斯利的一分。
属于他的,我想。于是蹲在,说:“我想试着摸摸他——”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