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说我是笨。”我有点不高兴,好吧,是假装的。他的红彤彤的口被掩在间,看不太清,于是我哄他:“莱欧斯利,你抱自己起来,我要看看下面。”
他累极了,只是抬眼瞥了下我,并没理会。
我接着说:“你抱起来嘛,我要看看。”
莱欧斯利叹了口气。他叹气的次数有点多,但显然不为此烦恼——手臂穿过弯,随着弯起的腰,屁也抬起来。随着被迫分开的双,那红艳、裹着水的口暴在空气中,被冷空气一激、缩个不停。
我抬起脚,用鞋底对准口,直接踩了上去。
“啊啊——”
莱欧斯利拱起,措不及防的攻击让他惨叫一声,又连忙忍了回去。他的抖得不像话,连带着声音也抖得不像话:“不、不,啊!”
我用了些力气,并不多,左右晃着碾上去。莱欧斯利看着完全不像那回事,他像是遭遇了什么酷刑、额上浮起密密麻麻的冷汗、偏偏后只有墙,他避无可避,只能哆嗦着任那只厚重的鞋踩着最脆弱感的位,一点点残忍地碾压,折磨。鞋底的花纹样式简单,却卡着阴,对着那肉来回搅弄。就连肉内腔的肉都像要被踩出来,于是涌在一起,堵着口试图把带来痛苦的东西拱出去。那点力气哪能够呢?于是就连内腔的媚肉也连带着被一起踩压,。痛苦牵带着欢愉席卷每一神经,细碎地爆炸,最后是一片空白。
他高了。
一大水顺着鞋底出来。我踩了踩,随着莱欧斯利的叫声淫水被打得四溅,落了他一,整个人抖个不行,我刚要碰他,又接着小高了一次。
原本牢牢压着双的手臂顺着重力耷拉下来,我干脆接手了他的指责,手臂顺着弯一个用力,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也没力气反抗,干脆把靠在我的肩膀上,闷声说:“还要玩?”
我把手心放在他的肉上——那又急急抽搐了下——满满了:“不玩了,。”
他没说话,任我那被踩的肉。甚至顺着掌心很舒服地蹭了两下——我都怀疑这么安下去他被我摸高,于是放缓了速度。
或许是久违感受到了温情,或者是被一种怪物袭击了脑子,我问了他没说完的话:“为什么要给你装这个?”
空气静了很久,我以为他不愿意答了,感觉都有点遗憾,就在这时他开口了。
“能有什么原因,”他嗤笑一声,“因为我不听话。”
“不听话就要被这样?”我有点困惑。
“有特殊癖好的多的是,我这样不听话的双人反而能有个好价钱,”他懒洋洋的,“你看,典狱长就很喜欢我。”
“不,”我立即反驳,“我感觉他讨厌你讨厌得不行。”
他笑起来。我不知他在笑什么,反倒后知后觉反应回来为什么典狱长那么针对他。
看看莱欧斯利这个人,他是个杀人犯,杀了自己的父母。罪大恶极的犯人,还要靠那些无聊的私下拳赛谋生。
可他活得那么认真。他怎么可以活得那么认真呢?
我跟着思索起来。他怎么可以活得那么认真呢?他为什么要包庇那个联合典狱长算计他的主持人呢?他为什么要帮助我这个无所谓的女孩扔掉爱饮料呢?
他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地打拳赛,为什么能收获那么多特许券,为什么可以获得那么多尊重?
那可是典狱长,高高在上,光鲜威严的,他一个这样任人折辱的,怎么可以活得比典狱长还有尊严呢?
我有点理解了,于是有点严肃地告诉他:“你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