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不需要跟着,自然会有人告诉我。”
他几乎是挑衅,偏偏言语诚恳:“你知的,很多人。”
我想想也是,于是松开了手。那点愤怒随着风散了——本来也不多。莱欧斯利转了转脖子,那浮起一圈红痕,他也不甚在意,语调轻松地问:“还吗?”
我自顾自讲别的事:“典狱长跟我说了一些事。”
他不动了。
我继续讲:“他知你的事。”
我瞄了眼他的下:“不是我告诉他的。”
莱欧斯利原本冷下的眼睛微微一动,最后闭眼思索了会,对我讲:“啊,我知。”
“他一开始就知,”他说,“毕竟健康报告也是一份入狱重要文件,而我的情况足够写上十页。”
我呆了。
“那、还有其他人知吗?”我结结巴巴地问。
“嗯,”他摸着下巴想了会,“还有你知,其他人——”
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我追问。
“嗯,”他点点,“目前没有谁在我面前出过不寻常的表现,因为恐惧所以保持沉默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不能完全否认。”
莱欧斯利摊手:“不过也没多大影响就是了。”
什么叫没多大影响。我瞠目结。觉得面前这个人多半是疯了。
“不用当作什么秘密来保存,”他咬上我的耳朵,“有些人不会信,把这些当作胡言乱语,也有人将信将疑,却不敢当面对我出任何挑衅。”
“实力至上,小姐。”他笑笑。
好吧,我心想。手指撩开衣摆,我在外面走了许久,冷得很,冰凉的指尖及那块温的肉时,莱欧斯利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抖。指尖一路往上,起起落落的凉意撩拨着快感、碎了的呻就从面前这个人口中吐出,蓝色的眸子微微垂下,整个人像在邀请谁来他一样。
我想到了典狱长对莱欧斯利的形容——那些不太好听,多半也是些幻想——问他:“那你想让别人知吗?”
他愣住了。
我去亲吻他,从嘴角吻到眼睛,留在他那薄薄的眼上,能感受到被裹在肉下面、微微转动的眼珠。我问他:“你想让别人知吗?”
他没说话,只是握住我的手,领着往下面走。手掌穿过带,摸到了浑圆的肉。我了一会,从对方的沉默中寻找到了某种答案。那带勒得紧,卡在手腕不太舒服,我想了想,还是把手抽出来、可动作才了一半,就被莱欧斯利按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