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息了会,才压着声音问:“……谁告诉你的。”
可惜没什么用。
我顺着水泽的痕迹往后摸了摸,有点迟疑——那不是用来交的地方了,但能感受到同样因刺激收缩着。手指停留在近乎危险区域、这让莱欧斯利也有些不安,他往后缩了缩,讲:“别玩那。”
我掰开他女的肉,小小的阴被保护得很好,却也在长久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吐除开内里柔的阴籽。我对着那了口气,肉顿时感地缩紧,莱欧斯利跟着绷紧了大,似乎是想把那过于脆弱的位重新藏起来,可惜口两侧的肉被我用力分开,本无法合拢,红的阴暴在空气中,在我眼前。
“你不告诉我,”我佯怒,去咬他的结,把数不清的呻吞咽进肚,“我生气了。”
莱欧斯利沉默了。我没太在意,将刚刚多出来的注意转移他口起伏的肉上。我对这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关于大小方面的执着,但莱欧斯利的很大,许是锻炼的原因,但摸上去的,用力挤在一起会有浅浅的勾。
我接着问他:“你要怎么洗呀?”
“怎么总说脏。”
莱欧斯利没有理我,但是屁理了。失去抚的下空虚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来爽一爽,于是抬高去追寻被人拿走的物件。我摩挲了会绳子,感并不舒服、被淫水打并没有让它变得柔,反而更沉重、刺手。
我没动作:“我听有些人说后面也能玩。”
“我、不知,”莱欧斯利抬起屁,蹭了蹭我的,“没玩过、快点……”
我不想再拒绝他了。于是手指挤开绳结,钻进了那温又粘稠的水,被内腔的媚肉狠狠裹住。它们寂寞了太久,绳结刺激到的不过是口那一,徒留快感的余韵残留在腔,激得无法爽快。手指才碾过感,抵在上面,莱欧斯利就无法控制地呜咽一声,猛得了一大水,洗得绳子裹满了水,变得更加沉重、磨人。
我不理会他,接着用牙齿去啃,嘬得胀。莱欧斯利被玩得脑子不太清醒,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脏……”
随便你怎么。”
细的肉本就经不起刺激,今天被糙的绳结压着磨了许久,口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被薄薄的、几近透明的层裹着,像是一碰就要破了,却还在彰显欢愉的姿态,不住地吐水。晶莹的淫水挤着绳结边缘细密地涌出,顺着往下去,落进隐秘的间了一片床单。
他息着:“进来,安。”
“你洗后面的时候,我能看吗?”我问他,慢悠悠的。
“……快点,”他伸长了脖子,“哈、进来……”
“我自己听的,”我耸耸肩,“你知的,我耳朵很好使。”
把话咬得暧昧:“来惩罚我——”
手指松开绳结,原本就紧绷的绳子顺着力度重重打回口。莱欧
……我就说这家伙很坏!
我愤愤不平地打了他屁一下,漂亮浑圆的肉像波浪一样漾开。莱欧斯利猛地绷紧大,没咬住那几岁息、尖绞碎断断续续地喊出来,漂亮的肌肉形状带着力量感,没人会想到这是在忍耐快感的折磨。我掰开他的,用膝盖住,然后用手掰开了已经被磨了许久的肉——当然会比半个小时要长、我开始故意等了很久才问他的,有意引导人犯错。
“哦,”我兴奋起来,“那里好玩吗?”
我用力了一会,去观察那两团任人成各种形状的肉,转而去亲他的首。那早因刺激充血立起来,但还是块小小的肉粒,需要仔细去嚼。我借着吞咽食物的经验开始咀嚼那块小小的突起,边磨边。莱欧斯利弓起腰,把口更深地送进我嘴里,随着嘶嘶的抽气声,他才断续地讲刚刚的回复:“先别玩……”
“那确实、脏,”他咬着牙,把话讲得乱七八糟,“我下次洗好了、再玩——”
我抽出手指,缓慢拉开绳结。口还在嘬弄着、不知疲惫的,分开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啵”的水声。那里好像被磨大了,一时合不起来,在空中张缩着,透过小小的入口能看到内腔相互挤压的肉、通红、带着点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