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斯利被逗笑了:“来啊?”
——怎么整得像调情一样!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莱欧斯利相当顺从地分开双,还自己解开了子。我还没什么,那咬着绳结得不成样子的肉就暴在面前。
肉的主人抬高。莱欧斯利的很白,长期在梅洛彼得堡待着的人很少会有深色肤、 除非天生,麻绳绕在上面捆了一圈红痕,刺目得很。总得来说,状况凄惨。偏偏莱欧斯利毫无反应,好像这狼狈现状不属于他一样,还在笑着邀请:“我准备好了,小姐。”
我深呼了几下,反而冷静了下来。
上午的时候确实玩狠了——莱欧斯利是相当能忍耐的人,不至于被我摸了下就发抖。我扒开绳结,口几乎了一圈、拢住了入口,手指顺着那发的肉伸进去,就听到莱欧斯利发出一声闷哼。
我旋转着手指搅了搅,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样?”
他没回答我,额浮起一圈冷汗,抿着不说话。他这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在搞待。但不得不说,莱欧斯利忍耐的样子实在有点让人生起的望——很能忍痛、不会求饶、和其他人相比更加紧实的,还有翘的屁。我的气突然消了大半、莫名其妙的,但又不好半途而废,只好表演着讲:“我今天打废的零件还没扔——”
你说我扔到哪里比较好?”
肉骤然缩紧。这问了句废话,莱欧斯利拱起腰,用动作代替回答。金属的质地冰冷,尽被我拿着玩了会,却还是凉,贴上那女的时候莱欧斯利瑟缩地打了个抖。
我按上他的:“别躲。”
我没什么前戏,不算大块的零件上口、一时间没能进去。我拍了拍他的屁作为惩罚,佯怒:“你不听话。”
“……够听话了,”莱欧斯利声音哑得厉害,“直接进来。”
我还在准备反问怎么的时候,莱欧斯利的手指取代了对于那块零件的掌控权,他的手指不算纤细、但骨节分明,不一样的好看,就是对自己有些残忍,怼着被折磨了许久格外柔的地方,直接用力气把一整块零件了进去。
水神大人。我一阵牙酸,看着就疼。
莱欧斯利伏在床上,不断细细地着气,床单被攥得皱成一团,能看到指尖用力到发白。胀的肉难以承受突然的刺激,很久就推出了零件一角,卡在媚肉里,于是手指又顺着原本的方向将其又推了进去。
他自己这样折腾了好几次,才把零件完全进去。整个人伏在床上不住地抖。我看着实在疼,干脆走上前准备把零件从肉里挖出来。
“……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我闷声答。
莱欧斯利笑了一声。过了会,才接着讲:“我之前有想过,让典狱长下台这种事。”
我瞪圆了眼睛。
“现在也想,”他懒洋洋的,“要干成这件事,就要同伴,有计划,有造势。”
“然后呢?”我下意识问。
“第一步就出了问题,”他撑起子,干脆把束缚的绳子解开,“我很少信任别人,对于那个人也不太信任,但是知他从典狱长那出来的时候,还是想赌一把。”
“你赌输了。”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