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色好起来,我才解开束缚的绳子,顺便帮忙搓搓对方动起来有些迟缓的手掌。
他瞥了我一眼:“怕我生气?”
我点点。顺便讨好地了他下发的女。
他笑起来:“那还玩那么重?”
“没事啦,”我眨眨眼,“你很好哄。”
“嗯?”莱欧斯利似笑非笑,“那可说不定。”
我又讨好地亲了半天,才讲:“那绳子……”
他有些嫌恶地瞥了被自己浇得漉绳子一眼,没说话。
“再半天吧。”我讲。
莱欧斯利转过,正好跟我面对面:“理由?”
“最开始是你不记得时间,你的错,”我眨眨眼,“也说了随便我惩罚的。”
欺负人过度也不是好事,我想了想又补充:“等我下午工作回来就解开!”
“工作?”
“打螺丝零件,”我信誓旦旦,“我这个很快的,两个小时就能弄完。”
二
……高估自己了。
不。我看着那两个废螺丝,有点发愁。一旁的监看守们还在嘲笑:“快工作啊,安!”
“不好可是要赔特许券的!”
那家伙一看就抱上了典狱长的大,笑容比平时更深三分,眼里满满的恶意。
我拳了。
……很快就忍住了。如果是爽文的话我应该给他一拳,很遗憾这是篇黄文。所以我只是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扔进一旁冷却水池里,把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按进去。
“典狱长跟你说什么了?”
“噗噜噗噜……”
当我浑是水、有些狼狈地重新在房间里时,莱欧斯利挑起眉,颇为惊讶:“你去进行水中作业了吗,据我了解梅洛彼得堡目前没有这项工程。”
……我能说什么呢?我能说因为把某个白痴反复扔水里没控制好力度才溅了自己一水吗?
我愤愤咬上莱欧斯利的肩膀,很用力,出了点血。莱欧斯利痛得了口气,却没推开:“你像那天擂台上的狗。”
我也想起来了。那两只被莱欧斯利揍废的机械犬,准确来说算不上“狗”。
我了留在他上的牙印,问:“它们咬得痛,还是我咬得痛?”
他没说话。我去摸他的子,他的衣服并不宽松,隐约勒出了里面捆绑绳的形状。瞧着比脱光了更想让人玩。
我俯下,隔着衣服去玩他的。莱欧斯利情动得很快,很快衬衫上就显出两点突起,怪明显的。在衣服上的感很奇怪,有点发麻,被唾打的布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出红褐色的晕。
莱欧斯利的手扶上的后脑勺。我对这事已经习惯了,也没多加防备,接着去那颗被磨得东倒西歪的肉粒。就在这时,莱欧斯利突然说话了,随着被得不断后缩的和浅浅呻:“……比较痛。”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