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利瞳孔骤缩,整个都弹起来,腰肢悬在半空中,似乎整个人凝滞在那一刻。我拍了拍他的肉,隔着绳子,然后把卡在口的绳结上移,抵在了被拨开表、吐籽的阴上。
“啊啊啊!”
那口突然了一大滩水,滋到我的手臂、床单、甚至墙上。原本卡住的终于有了反应,格外激烈地扭动起来。莱欧斯利瞪大眼睛,被束缚在后的手臂有点发麻,但紧紧抓住床单、几乎要扯破了,声音喑哑:“高了——”
他蹬了几下,但很快就被我压在床上,腰肢在空中激烈地摆动,但绳结压在阴上,纹丝不动。细的表好像被扎透了,爆发似的快感顺着下击中了大脑,停止了思考,徒留危险的信号作响。
莱欧斯利张开嘴,那模样像是在艰难呼,可我并没有捂住他的鼻腔,也没有掐住他的脖子。他要被快感杀死了。刺激还在不断袭来,下痛得像是要被生生磨破了,那块不知折磨了他多久的绳结仍牢牢地碾着阴,不知碾成什么模样、这让他窒息——
更加窒息的是女孩的声音:“你又要了吗,莱欧斯利?”
那一瞬的快感及到临界线,以至于他真的像了一样出水来。
我看着莱欧斯利。他在高中获得了第二次高,时间短暂,但快感不会因此减少,不然那也不会蜷缩在床上,抖得像是被玩坏了,连痛苦呻都断断续续的,不成形。他下面还在水,绳结轻轻一就要出一水来,感得不像话。
我好心放下绳结、离开了抚弄,那肉终于从接连不断的刺激中解放,连带着主人也有了息的力气。但很快,这份难得的恩赐又被剥夺了——
我把手指进了那口正在水的里。
“不行、不行了,”莱欧斯利拱起子,眼神失了聚焦,“在高、等——”
他的子陡然抽搐了几下,大绞紧拢在一起,就像里面痉挛着验高的肉腔一样。过于刺激、代表危险,手指及到的每一次肉都涌着想把危险品挤出去,可偏偏手指以不容质疑的力破开层层肉,直接怼进深。
莱欧斯利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觉得那玩意到了他的胃,以至于腹有种翻涌的呕吐感,可那只是手指、女孩手并不大,只是在他的肉腔内折磨着。他不习惯、可偏偏又没办法阻止,连呼都是困难的,只好说些连自己都不明白义的话。
“……等会,痛、哈——”
“痛什么?”
“慢些……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