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明、这么久都过来了,明明晴己回来了,上就可以——”
“不怕。我是你的星,我会永远在你边指引你,我会长久地陪伴你、永不离去、永不坠落,我爱你如你爱我,亲爱的德幸。”
然后他就看着初鸟卡在那里,盯着他的内,半天都没动,只有耳朵越来越红。
所以为什么要挑他应该在美国的时候进行计划?
“嗯嗯。……嘻嘻。”初鸟笑得断断续续、又尖又轻,那种笑法贴近歇斯底里,似乎更像是他把初鸟到了穷途末路,是他在折磨他的星,而非对方在主动拉他去死。腰带终于被解开,初鸟颤抖的手指隔着内碰到他的阴,仿佛不敢确认般小心地按着,完全没有抚摸或是类似的移动。宇津木不自觉屏住呼,因而意识到初鸟在剧烈地息,睫羽挡住的脸也许已经布满晕红,因为切实的碰而动情——宇津木把自己的思想扔出了脑海,虽说在这种情况下想到什么都不该怪他,但他依旧感觉冒犯了对方。
“……”初鸟注视着他,再一次笑了起来。他的双臂从宇津木脖颈落,转向他的衣衫,没有任何迟疑地解开外袍、撕开内衫,那双纤细的手拥有着作为细胞源的可怕力量,足以把他的全遮挡轻松变为碎片。初鸟的目光过他出的躯,在膛上连,然后慢慢向小腹。他的手指碰到腰带,拨弄腰带上的结,指甲有意无意地在宇津木腹刮蹭,垂落的长发被带动着摇晃。宇津木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的睫和惯常一般低垂着,颜色浅得边缘有些透明。
“因为、我、我不能让您死……”
宇津木有点懵,整个至高天研究所,论不想被初鸟创甩开,评比几次他就能几连冠,公平公正名至实归。他甩开初鸟创?这剧情是不是哪里,不,从到尾都不对?
“你回来了。”初鸟还是没理他的话,“所以你别想甩开我了。”
“……德幸。”初鸟继续笑着,“因为在那之前我就是疯的。”
“十六年啊。”初鸟慢慢咀嚼着这个时间,“德幸,十六年,我一个人在那个房间里,不见你之外的任何人……为什么我没疯掉呢?”
宇津木目瞪口呆。
“那么,”初鸟脸上所有的笑一瞬间收了起来,声音变得极为冷淡,“明明我已经给你最后的活着的机会了——你为什么要回来?”
宇津木:“……”
贴在他口,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压下他的脸,继续看着他笑。
“如果您真的需要我会去死但——”
“说下去。说下去,说点什么,初鸟!”
“德幸,不怕,德幸。想说什么就说吧。”依旧是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仿佛足以撬开他全的心防,把眼泪从心脏里压榨出来。
初鸟
“德幸,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他这样宣言,同时贴着宇津木的口深了一口气,满足地抱紧他。
为什么会疯掉?星怎么会疯掉?他不需要,不需要和任何人交也会维持理和神圣——因为他是星,这不够吗?
“什么?”
“你是爱着我的,德幸。”初鸟答非所问,“你……”
更何况这真的是坦诚,而不是……别的什么,极其恶意的东西吗?
他没再说下去,话语突然就中断了,仿佛及雷区。
宇津木好一会才知他指的是十六年前的事:“我怎么能让您——”
“……啊?”
此时注视着他的目光冷漠又尖锐,这个人和矶井来——不,矶井来没有特殊能力,很可能在正面战斗中没派上太大用场——这个人屠戮了当时的至高天研究所,如果和他正面交战,宇津木绝没有战胜他的自信。
“德幸,”他笑得越发怪异,“德幸。”
初鸟用牙叼住了他的衣服,宇津木被他的长发挡着视线,完全不知他怎么到就这样解开他的领口、蹭开内衫、将脸贴在他口的肤上,满足到猫一般眯起了眼。
“创,你认真的?”
但初鸟本没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觉得我杀不了你吗?”
初鸟抬起,用迷醉的、朦胧的眼睛看着他。
宇津木德幸一瞬间和曾经的原田实重合起来了。说点什么,初鸟——他们都这样要求过他,而他第一次笑而不语,第二次……
他以为是他在憧憬初鸟,初鸟只是单方面地承受甚至忍受,但此时初鸟贴着他轻轻磨蹭,长发落在他上,温与气息都混在一起,宇津木可悲地发现他只想落荒而逃。似乎太过了、越界了,无论是初鸟的行为还是他本。
宇津木突然真的很想立刻死一死。
冷汗沾了宇津木的衣服。
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过……初鸟的瞳色,和被移植细胞后失控的人,完全一致呢。
那是看雕细琢的完美作品的眼神。
宇津木鸡疙瘩都起来了。初鸟?榎本诺亚都没有这么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