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一起,随即初鸟把他按坐在地,切入了正题。
“你有剂吗?”
宇津木:“……”
宇津木诚实地回答:“没有。”
也没想过要有。
“那我就要弄伤你了。”初鸟的声音温柔到让宇津木一时不确定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愣愣看着初鸟把他自己的手指在嘴里,像要故意给他看般歪过脸,让他看清尖舐的动作。从下向上,水迹沾得手指晶亮,最后在指腹反复地弄;仿佛已经带了水光的眸子从垂落到抬起,视线没有焦点,看上去朦胧又享受。他抓过宇津木的手放在自己灼热的望上——宇津木脑子里嗡的一声,终于明白初鸟刚才为什么给他槌了。
“动一动。”初鸟的手虚搭在他手腕上,轻声呢喃。如果不是他同时彻底拉下宇津木的子、将的手指在口试探的话,宇津木都会搞反攻受。
扮猪吃虎,虚受实攻。
宇津木僵地移动着手指,思维已经完全报废,在初鸟饶有趣味的眼神中瞬间抬,简直像要再给初鸟敬个礼。
“啊啊……这样啊。”初鸟慢慢重复了一遍,“这样啊。”
“嗯、”手指忽然向内探入,初鸟毫不留情地翻搅他的内,异物感让他本能地发抖,而初鸟注视着他,就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甚至是初鸟的手指埋在他内的情况。
宇津木的手从初鸟的阴上向他的手腕,小心地握紧。那只手腕在动,每一次移动都能让他感觉到内被探索玩弄,就像一切都被敞开,在这盛大的阳光中展于神明眼中,他不再有任何遮蔽和隐瞒,完全地被神注视、掌控着。
“来,靠过来。”初鸟的另一只手环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完全地依赖自己。
“疼吗?”
“不,还好……嗯?!”第二手指相当蛮横,并且并没有被,口立刻疼痛起来,“初鸟大人——”
“我说我要弄伤你。听话啊,德幸是乖孩子。”初鸟创用亲爹般的口吻说着禽兽的事,第三手指本就是扯开了没有完全放松的口,那是有意地撕裂、有意地让他血。
“啊、啊啊……”宇津木环住他的脖子,大口呼着带有初鸟创气息的空气。如果您想的话——“哈、嗯、请您、来吧……”
“这样就来的话,会伤得很重啊。德幸现在没有那么容易恢复了哦?”
“那就请、再次将您的细胞赐给我吧——您的、子——”
初鸟创的呼有一瞬间停止了。然后宇津木被狠狠按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袭击了他,但与此同时袭上心脏的是喜悦,因为初鸟创的伤害而喜悦——因为初鸟创只这样伤害他一个人而喜悦——
不想一向平和的初鸟伤害什么,但同时希望他赐下疼痛。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啊。同时想要伤害,又不想要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