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愈合——当感受到温时,心自然而然地痊愈,顺从地敞开,阴在内肆无忌惮地探索,寻找着让他喜悦的角度,“嗯、不、不疼,但是……创、创……”
“我在。”初鸟抓住他的双手按在他脸侧,从上向下俯视他,眸光温柔坚定,“我在,德幸。”
“嗯、唔……哈啊、啊……”宇津木试图抬去蹭初鸟,被他玩笑般用下巴压回来。泪水涌出眼眶,随即被去,初鸟进步得很快,也许要归功于他那能在宇津木内慢慢摸索的惊人的自制力,“嗯、”隔着对感时快时慢的反复撞击简直像是某种异样的折磨,初鸟在注视他,观察他的反应,而他毫不介意成为初鸟的观察对象,“有点、不,很舒服,但是很难……”
难以忍受,内的热度反复攀升,却因为对方的玩笑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宇津木双缠着初鸟的腰,促般磨蹭,“给我、您、求您……”
“好啊。向我祈求吧。我永远会回应你。”初鸟的声音也被望染得发哑,他何尝不是在同时折磨自己,但这种折磨是双方都异常熟稔的纠缠,“德幸……”
宇津木仿佛抓住了一闪而逝的灵感,睁大因为快感目光涣散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初鸟,对他出纯粹简单的笑。
初鸟僵在他上,手指无力地松开,一时间只听到神在大口息,红眸恳求般回视过来,浸透了情的水光。
“德幸……”
“初鸟大人,”信徒这样呼唤他的名,“我的星。”
“嗯——”初鸟狠狠咬在他口,着血,同时咬尖。泪水挂在睫羽上,被宇津木挣开他的手拂掉,随即初鸟将宇津木的手按在脸上,磨蹭他的手心,“德幸、德幸……”
咬噬、缠绕、索取、压榨,像要把他碾碎吞噬丢入地狱,亦像要让他完美无瑕前往天国。
肉交缠的水声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情色,反而更大地是灵魂在喜悦颤抖,躯的反馈已不再重要,不,这里真的存在躯吗?
无所谓。宇津木息着,视线从初鸟脸上向天空,阳光肆无忌惮地照着他们,却没有任何隐秘之事被展于天地间的不安:有鸟从极高极远的地方飞过,落下细碎的白色羽。
“啊、哈啊……我喜欢,初鸟大人,我喜欢……”话语被缠绕的水声吞没,粉色与蓝色纠缠在一起,宇津木回应着对方的动作,没有任何羞耻犹疑,“我爱您……我爱您,初鸟大人……”
渴求同。爱慕神明。玷污星辰。
地狱理当向他敞开大门,他必将追随初鸟的引导向前。
“我听得到,德幸。”撞击越来越深、仿佛永不停止,初鸟的长发遮蔽了他的视线,他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初鸟一人,是黑暗也是星光,是障碍也是目的,初鸟侵犯着他的躯,让喜悦层层堆叠,“嗯、里面、好舒服……”
宇津木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腰肢因为对方的进攻绷紧,思维变得混沌,晃动的粉色填充了视野,又很快被泪水模糊,“嗯、嗯——”蓝发在沙地上摩,被搅得混乱不堪、沾满沙粒,后颈磨到发疼、水一般的香气笼罩全,初鸟的吻点在脸颊,在摩中充血胀,炽热地缠绕着阴,碎片化的感受为一团混沌,只需要注视一个人、只需要感受一个人——
“唔、唔——”
尖发狂般纠缠着,呼被吞没,声音被遮盖,宇津木好一会才意识到初鸟的指尖从他阴上过,搓着铃口,毫不介意沾染污浊,“嗯——”被他紧紧拥抱,永不放开,因臣服发抖,思维因喜悦迟滞——
他的咙里挤出细小的呻,视野渐渐变得黑暗晕眩,初鸟的温和阳光的热度炙烤着他,高变成后脑的麻木恍惚,从紧绷到松懈再到抽搐,最后变成疲惫与餮足。
“初鸟……”
“睡吧。”初鸟的指尖点在他眼上,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