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音,让他人看着莫名的敦厚老实,李翊言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傻笑了起来。
【叶闻声加入了帮会】
“噢?这不是扬州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吗,你这小子真是俺们的福星啊!没想到招来这样一位大佬…”
谁知这帮主刚仰大笑完,天策已经一溜烟跑的不见人影了。
【李翊言退出了帮会】
药宗:“?”
【叶闻声退出了帮会】
药宗:“????”
李翊言一脑跑,跑到了扬州的商街上,回却仍能看见藏剑不近不远的影,万般无奈,他只好奔到了扬州护卫前。
叶闻声显然也没想到他突然停下了,但也不声,跟着收了脚步,立在几尺外。
更让人意外的是,天策竟不老实的故意挑衅,对着他咬牙切齿的喊:
“来啊,来打我啊!”
“大侠,这里不能斗殴…”
后一名负坚执锐的男人向天策语重心长的说。
“我没有打架啊,你看我兵都没带。”
李翊言转摊开手心朝着后面连连示意,接着抬起下巴对着藏剑,继续给护卫说:
“倒是他,一会要是动手了你们可得抓起来。”
扭回的天策脸上带了已然胜利的笑容,看着嘚瑟的很,咧开的嘴甚至出了虎牙。
“不知五十两够不够打点牢吏和狱卒啊。”
他看藏剑没有动静,便伸长脖子更大胆肆意的起哄,巴不得对方气急了动手,好看他被逮捕进监狱的笑话。
天策这般高声引得路人都驻足围观。
“闻叶声,你是不是怕了!”
“老子叫叶闻声!亏你名字还带个‘言’字,说话真欠!”
叶闻声还真被他挑的多少有些暴躁,嘴上的用词也跟着不把门了,只想把人抓住狠狠教训一番。
周围无关的人窃窃私语,小声问着两人的过节。
——“这不是叶少爷么,他也会与人结怨?”
——“害,哪有什么仇怨啊,我早就在看了,是对面这天策一直无理取闹。”
李翊言还就想看他急,这下看见对方只能干着急,他的笑意更甚了,脸上乐的跟石开花一样,心里面也是这一个月以来最爽朗的一天。
“用的着你?我嘴是为你长的吗,你算老几啊!”
一想到之前偷听到藏剑那些难以启齿的事,还有这几日他对自己的迫害,以及那个不明不白的拥抱,天策便越说越激动。
“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其实就是个败类!”
叶闻声的眼角抽动了下,但沉默不语,只幽暗的与人对视着。
——“得,看来是真有啥深仇大恨。”
——“我猜是夺妻之仇…”
然而再怎么急,当下也只能放天策走了,叶闻声很快平复下心情,淡淡笑笑,由着他又闹哄了一阵,随后便离开了闹市,只是他在转时抛来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隔了几日,李翊言也没被找麻烦,恰逢这天一大笔分红到手,他人便乐哉的上了酒楼,打算补偿一下自己。
吃个饭而已,偌大个扬州,难还能再遇上不成?
…
“叶少爷,您坐!”
叶闻声被小二领着,带到了更能欣赏到秀美景色的二楼。
刚落座,耳边就传来几声响,藏剑的余光捕捉到围栏有一片鲜红色的衣角闪过。
他的嘴角不自禁的勾起了一抹笑,接着对还没发现的店伙计问:
“那桌的结账了吗?”
正倒茶的伙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到未吃完的菜肴和空落落的位置,当即就愁眉苦脸了,
“…这,还真没…您是要替他付吗?不多,也就…”
还没等他殷情的笑完,藏剑立打断了,
“付什么,一会我这些,也都记他账上。”
酒足饭饱过后,叶闻声望着天边残阳想起那片红衫,心里一时就有点,便迈下木阶出了酒楼,直直走到布告栏又花了一笔巨资。
彼时无奈回家的李翊言自然被这突至的悬赏暴了踪迹,当下就被得知了他住址,又从天而降的藏剑摁在了地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
天策始料不及,震惊到连反抗都忘了,被牢牢抓住的时候,他反而注意的是横梁上大大的破,嘴边顿时发出一声哀嚎,
“我家屋!!!”
这可是他花了许久时间,又耗了十几两银子才修的小屋,甚至连图纸都是反复斟酌过才敲定的!
“没砸了墙都算不错了。”
叶闻声双手都钳着对方,两把剑也插在他旁两侧的地板上,李翊言听到后更是怒火攻心,几乎嚼碎了牙,出口就是骂他的脏话。
“你他妈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