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冲着坐在他床上的人骂。
比起闷不声,藏剑反而更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于是他吃到糖般的心满意足了,语气也带了顽劣和刁蛮。
“就是花在你上了。”
他说完,不等听全对方劈盖脸的唾骂,就解开腰封,把怒张的释放了出来。
“你妈的…”
叶闻声摁着天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自己下贴,果不其然立刻听到了一声恶语相向,但他却十分受用,执意把他的贴上了。
“你要是敢放进来,我就咬断你这趴趴的东西。”
李翊言嘴上好似不惧,但是却胡乱地扭着,生怕藏剑真的进来。
“你咬,看是你先下嘴,还是我先卸了你下巴。”
藏剑对那声警告置若罔闻,大力开他的下颚,则对着两片了进去,把糊不清的抗拒声堵在了里面。
大的阳不容置疑的推进,天策生出一阵阵不适,咽和周围的腔也不受控制的不停收张,连珠箭一样的呕吐感的他红了眼眶,嗓子里也上涌来酸涩的味,在尖走了一遭,又合过藏剑的才咽回了肚里。他大声哼叫着,可脑后那只手却仍旧无理的行着拘束,让他既不能退开也不能逃离。李翊言鼻尖都是同为雄的烈味,夹杂着丝丝缕缕,却又忽视不掉的檀木的乌香味,当顺着呼入肺里的时候,那气味也同时攀到了脑颅,让他失控的分出涎水。他在混乱中想用把作乱的东西往外推,但嘴里的就如攻城门的巨大圆木,不受阻拦,只在单调机械的动中要冲撞进他的嗓门。
叶闻声俯视着间的人,脸上也现出几分爽利,天策眉压的弯弯的,出的眼角也作绯红色,像是凤凰火红的羽尾扫过,留下一片残阳。他不会吞吐,藏剑便自己抓着手下的起伏,享受着他随波逐的和,又在恰好被人伺候到舒爽时,训犬一样抚摸他的发旋。
听着耳边掺了水的淫靡息,叶闻声扬起嘴角长叹一声,实在是因为口腔里热的很,放进去就不想再拿出来了。
但又怀着烈的好奇,他不禁猜想,这人后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般勾人。
藏剑推着他的额,让人把阳吐了出来,天策的嘴角也被磨红了,像是破一样着,被放开的时候还痴痴的合不紧牙关,又从那里淌下一滴晶亮的。他把李翊言捞上了床让他仰躺着,接着掰开两条,把上了一张一合的口。
“叶闻声!!”
天策显然再掩饰不住慌张,纵然嗓尖干疼,声音沙哑,也极尽全力的在挣扎喊叫,像是一条上了岸拼命翻腾的鱼。
叶闻声望着他仍翘起的分,泰然的说:
“你这不是能好好叫我名字么?”
话音刚落,他就再忍耐不住,提着下生猛的利刃了进去。
——!!!
藏剑的不似剑柄那般坚细长,但跟上刑的烙铁一样,的他陡然生出了恐惧感。有了,直直进来的时候李翊言甚至能感受到磨过他内的青,他仰脖抽搐着,当即眼里就想落下泪来,好不容易生生憋了回去,间却出声脆弱无力的呻。
叶闻声把都埋了进去,便俯下,贴近下往深幽探,将两臂都撑在天策的脖侧,听他被放大在耳边难忍又难耐的声。
他望着李翊言近在眼前的高鼻尖出神,片刻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干。他移开目光,一边动作还要一边掰开看着那肉是如何一吐一纳的。
这般紧密贴合的姿势,天策又被来回戳刺着,脑中只感觉隐秘的私都满了对方的东西,恍惚有种被这热物穿而过,再狠狠进肚子里的错觉。后被肉棒进进出出,磨出不同于之前的麻感,会阴的泞感便更是明显,他苦不堪言,想痛骂叶闻声,然而话到了嘴边,出口的却都是不成调的,破碎的呻。
李翊言被折着下,强迫着出肉任人宰割,他的后腰几近脱离床板,和一样开始发酸发涨,但都比不上自尾椎升起的,让人惶恐难言的阵阵酥麻。他被绑在后的手虽被压着,但仍抠抓着床褥,发出布帛快要撕裂的声音。天策想躲,但讽刺的是除了藏剑他时被带起的耸动,他竟半寸也挪不开,只是膛和肚腹在颤抖短促的呼中剧烈抽动。
“如何,在自己床上被别人干是什么感觉。”
叶闻声突然开口了,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试图把脸埋在枕里的天策,他说完,就感觉附着阳的肉瑟缩了下,而李翊言面上虽看着更难熬了,但居然就这样蓦地咧开嘴笑了,叫人把他冷嘲热讽,和死守住清明的样子皆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不是…哼…不行啊……不行就再…哈啊…再叫些狗子来…”
他承受着干,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又是打着颤,又是携着低的,可藏剑就是从他半眯的眼底中看到了一子犟劲和锐意。
“都比你技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