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缺失,也没什么证据和理由把我强行留下来。
就在我窃喜以为能这样蒙混过去的时候,月泉淮把腾空的我往下放了一些,随即他整个人便凑上来打量我,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他声音柔和,问出的话却令我如坠冰窖:“既然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为何你现在看起来……”
月泉淮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等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唯唯诺诺开口解释:“……窥探天机嘛……总是需要一些代价……”
因窥探天机而被诅咒,这说法的离谱程度让月泉淮整个人愣住,可事实确实是这样。
月泉淮以为我在戏耍他,最后一点耐心也用完了。
他不怒且笑:“老夫自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着开口。”
占卜算命这职业虽然不如说书那么有钱途,可我绝不拿它来开玩笑。
而且月泉淮凭什么觉得我在耍他?他自己之前在浮丘岛上的事也够离谱的,凭什么歧视我?
可惜月泉淮已经动了手,不容我再有闲心思考别的。
他扯了我的裙带蒙上我的眼,就在我以为他下一步就是夹手指,或其他折磨我开口的方式时,他毫不留情地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
我剧烈挣扎起来,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依旧忘不了之前在无极镇上的那个晚上,再被他一次我这辈子都要留下阴影了。
月泉淮见我反抗激烈,以为自己的法已经初显成效,他手一挥,我双手又被他那奇怪功法束在,整个人悬在空中,只有脚尖堪堪到地面。
这姿势既像是拷问,又颇有暧昧情趣,我哭无泪,月泉淮就不能整点新路数么?
他整个人贴着我,手指像蛇一样顺着我颈侧一点点向下,落在腰间时,酥感驱使我整个人侧着子往一边躲,没想到刚好让他摸到一片厚实且坚的东西。
月泉淮凝聚内力在指尖,只是轻轻一划,我的裙子侧面便开了一小口,他手指探进去,摸到里面的东西后愣了一下,拿出来借着月光辨认出那是一叠银票。
好吧,赃款也被搜出来,在他眼里我不但出言戏弄,还拿他的事编排说书敛财,他现在可以数罪并罚了。
愤怒到极致是可怕的理智,月泉淮居然没直接一掌拍死我,而是继续搜我的。林林总总加起来,居然得有三千多两。
我忍不住哀求:“全都在这里了,你要拿走便拿走吧,现在两清了。”
“两清?”月泉淮的口贴在我的后背上,手从侧面的开口探进来,他附在我耳边,声音低沉又好听:“债还完了,利息呢?”
说着,他的手已经在衣服里,指甲掐住我的尖,毫无怜惜地拉扯着,另一只手则撩开我的发,鼻尖凑在我后颈的位置,炽热鼻息让我忍不住想要缩脖子逃避。下一秒,月泉淮就狠狠咬上我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