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不反抗也不欢迎,就任凭我亲吻着他,而我紧张到连换气都忘了。
我感到奇怪,上一次和岑伤亲吻还是在少林之时,那个吻包着血和恨,而现在只有一片清新温和。我大着胆子撬开岑伤的嘴,轻轻着他绵的,他依旧是极为顺从,颇有心甘情愿被我渡化的架势。
我们所住的树屋再偏僻,终究还是在盘扎寨里面,定点巡逻的弟子总会从不远路过,我可不敢保证等会儿万一弄出点什么声音,明天就等着败名裂,连江湖快报的条我都想好了:少林澄正大师弟子与月泉淮义子于黑山林海欢好,到底是名门的沦丧?还是武林败类的胜利?
我不得不向央求岑伤回到屋里,我看他玩心大起,还不等他拒绝,就干脆又吻住他,双手扣住他的腰直接把人连拖带拽回树屋里。岑伤任由我把他带回去,树屋从上垂下许多紫藤花,岑伤现在似乎只有简单的快乐。
他大概也没想到,有一个顺从听话的师父是件如此美好的事情。他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剥去我上的袍子,俯下咬住我粉红的首,强烈的刺激令我立刻扭动起来。
“不行……那里……”
岑伤居然立刻停了下来,他仰着望向我,额前发丝有些凌乱,语气冷淡:“既然师父说不可以,那就到此为止吧。”说着岑伤就要起,顺手拎起挂在墙上的剑。
现在正值深夜,如果岑伤真的杀心四起,他恐怕十个蚕从寨都不够他玩的。我连忙起拉住岑伤,阻止他:“我没有…”
“师父作为出家人,出尔反尔可是犯了大忌,放在寺内要怎么惩罚?”
我支支吾吾回答:“出尔反尔者,当受藤条二十。”
“那师父请吧。”岑伤了手势,示意我趴在屋内的长凳,长凳早就被被他半竖起,高的一段斜靠在柜子上,而他为了防止我落,一只脚踩在凳子的末端固定。
岑伤随手抽了几藤蔓编一在我面前示意:“那我就开始了,我算术不佳,还请师父自己数着点。”
新鲜绿藤和陈旧老藤拧在一起,那感觉比鞭子还要折磨人,岑伤每一下都在空中挥舞出凌厉响声,只不过第一下,我就差点惊呼出声。我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痛,被抽过的地方迅速鼓起一条红色蜿蜒的山丘。
“一下。”
岑伤愣了一会儿,我以为他又想到什么新招子,就在我扭的瞬间,鞭子就抽在我脸上,留下一渗血的印记。他丝毫没有因为抽到我的脸而感到愧疚,继续手里的动作,每一下似发般把我抽的开肉绽,想我在少林这么多年,就算犯过戒律也没被如此对待过。
岑伤停住手,我压没指望他会良心发现,他上前将我翻了个,我上的汗水早就打了衣物,他脱去我上最后一层里衣,下面歪歪扭扭都是被抽出来的红色痕迹。
我背靠在长凳上,着气:“还有……十下”
说这话可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受倾向,而是担心岑伤后续借着“当初的惩罚没完成”又有什么新的手段,还不如现在咬牙挨过去。接下来的十下比之前更为惨烈,岑伤用的力气十足,以至于在第十三下的时候整条鞭子前端被打得松散,握在岑伤手里更像是一柄纯阳的浮尘,散碎的新旧藤蔓打在我前和小腹的位置,虽痛感减弱了不少,可因为七零八落的枝条,搞得我每一都刺痛发麻。
尖都被岑伤抽的红起来,第二十下落下后,我整个人脱力般落到地上。岑伤蹲在我前,看起来想把我扶起来,于是我伸出双手,没想到他居然掐住首向上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