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这么一定很兴奋吧?早在少林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在再想这事了?
上次这么你还是在龙泉府,没想到你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徒弟的味尝起来怎么样?
一阵窒息感席卷我的大脑,连思考都放慢了下来,一点点把记忆拨回多年前还带着岑伤游历到龙泉府的时候,那个早就被我忘却的梦又忽然被提起,那梦极为诡异,我被一条蛇紧紧缠住,又以一种淫靡的方式被侵犯,现在看来那条蛇就是岑伤。
这件事时隔多年被提起,对我来说极震撼和冲击,我呜咽着无法挣脱,最后抽搐抖动几下,竟然因为给岑伤口交而兴奋到高。岑伤更是发狠一般将阴直戳我的咙深,嗓子都要被穿,最后烈直冲咙,他退出来时淋淋的阴在我脸上来回拍打,上面挂着口水和,蹭着我的额睫,在我边拉出几黏腻的丝线。
岑伤没给我休息的时间,这令我出神时还有心思感叹,年轻人力就是没话说。
他那又又的阴一口气插到最里面,要比刚才口交时还要坚得多,肉似乎要都要被得瑟缩起来。快感顺利的侵占我的大脑,但我努力维持着理智,不断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一种劝解方式,万万不可沉溺其中。
我息着,想要换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却被岑伤抓住腰,死死钉在他跨间。
“师父,这才刚开始。”
岑伤咬着我的肩膀,腰间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而最可悲的时,自从少林那一次后,我的就好像默认接受了岑伤一样,在他进来时不但没有排斥,反倒是用温紧致将他完全包裹住,在退出去之时还不断挽留着。
快死掉了,我大概要成为第一个被徒弟死的师父。
我连哭都没力气,只能努力摆弄着腰肢迎合岑伤的节奏,可我与他相比终究是年龄在那里摆着,勉强应和一段后我便败下阵来,只能被他掰开肉,像是对待娼,或者是什么下贱的肉套子一样来回干。
眼前一阵发黑,全凭一点信念在支撑自己不昏过去。岑伤咬着我的,用疼痛唤回我的理智。就像是动物回归最初的本能,只将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此。
也大概是刚才为岑伤口交的时受了伤,我稍微发出点声音,咙就如同刀割一样,连呜咽都是奢求,只好张着嘴不断息,像是上岸脱水的鱼。
阴摩着肉,里面来回碾压过感带来的快感已经把我疯,我声音嘶哑着像是什么破风箱,用不成调的语句和哀求的眼神面对岑伤。
我这样的服令岑伤极为受用,他干脆把我抱起来弄,令我手脚发地挂在他上。岑伤凑到我耳边,嘲笑起来。
师父,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么?
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在想象,被我这样按着?
小腹传来一阵酸胀的感觉,随着岑伤的抽动,我觉得似乎有什么都被带出去,恍惚间好像被到水,一定是被岑伤给插坏掉了。
我很清醒很理智,知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沉溺于岑伤带来的淫靡肉里再也无法出来。
而岑伤与我而言,也不再有任何秘密,他的一切想法我都知晓。他很乐意把自己交付到我手上,就像我把自己也交给他那样。
岑伤捧着我的脸,与我又缠绕在一起,他将我翻了个,让我用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被他到高。而岑伤则是每一下都重重到最里面,直到他发出一声长叹,随后便是温凉的逐渐灌满整个肉。
他出去的时候,肉还未合拢,带出几团顺着大往下。岑伤不满地在我屁上抽了两下要我夹紧不许漏出来。
我翻了个仰面躺在地上,岑伤也顺势躺在我怀里。
我不想思考明天会怎么样,江湖会怎么样,朝堂又会怎么样。只要明天岑伤还在我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