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李忘生慢慢适应，中途又沿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倒了很多油，花洒的水一直没停，冲散了很多，所以也没有那种太黏腻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慢慢推进去，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开凿出一条专属甬的的感觉，差不多进去了三分之二的时候，李忘生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个调，说是甜腻有点夸张，但确实是他平时不出来的情态。又又的挤压过肉，碾到的那个点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可以被探索到那么深……哭好像也哭不出来了，但是眼泪一直，完全没有任何支撑着的力气，他整个人都搭在谢云的肩膀上，面上那种失魂落魄，真是让人的征服得到极大满足，这着力点让人进得更里面了，小腹有些抽得疼，可能是肌肉痉挛，他跟着按过去，想要安抚，却明晃晃摸到突出来的那一点轮廓。

        李忘生睁大眼睛，怎么还可以这样。

        谢云注意到他的动作和表情，笑了，把人捞起来一点，奖励似的在他上亲了一下：“我在你里面呢。”

        他眼泪就掉得更多，没有要哭的意思，是眼泪自己要涌出来的。想想也是，那么黏人乖巧、还会给人送蝴蝶结的一只猫，他把它捡回来，好吃好喝地供着，突然变成引狼入室。李忘生哭得太费力，连谢云都后知后觉要心了，他捧住他的脸，哄着：“好了，乖乖。”

        李忘生平时哄猫也是这样的哄的，谢云被他捡回来后没起名字――其实也尝试起过，但他起什么，这个祖宗好像都不满意，叫什么都不回应。李忘生也纵容，索放弃起名，大分叫猫猫，偶尔叫咪咪，还有它撒讨要更多罐的时候，李忘生就这样，蹲下去，两只手托住猫的背脊，温柔地叫他：“好了，乖乖。”

        什么都颠倒过来了。谢云摸了摸他的额，沾了的刘海都被抚了上去，整张脸都完全敞出来，他才十六岁，还没彻底发育完全，五官轮廓都还明显带着青涩的幼态，成年后那种偶尔的会锋芒毕的美丽也还没有出端倪，脸颊的肉摸起来都还是那种蓬松的，谢云没忍住多搓了两把，对上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都想笑了：“你要不要喝点水？”

        李忘生对他这个提议觉得莫名其妙，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看着他，仿佛还没法从那种发懵的状态里抽离出来。

        “感觉你要缺水了……”谢云大概看出了他面上出的疑惑，声音压得有点低，莫名出那种“你懂的”的意思，“毕竟一直在水，哪来这么多水啊？”

        “平时不是最爱观察我每天喝了多少水么？买那么多饮水机。”他还在坏心眼地继续揶揄，“你这个当主人的，不应当以作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