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点技巧,好像一定要让李忘生爽到,灵活得要命,上面天生的倒刺此刻扮演了最好的,有时候痛感也是一种快感,尖过会阴,几乎快把它整个完整地吞下去。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和刚刚经历的那种又很不一样,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在谢云的发中,抓得紧了,他迫不及待想要跟对方接吻,或者让对方直接了当的插入。总归不应该是这样漫长不止的空虚感,李忘生本不知怎么办,只能跟随着本能绞紧了,谢云的就被夹在他的大之间,一种隐秘仄的验。
他完,还觉得委屈,看到谢云重新站起来,嘴角还有那样暧昧的,盯着多看了两秒。李忘生的青春期几乎没有太多被挟持的瞬间,当然,在学校也总有被无聊的男同学们拉着看那种片子的时候,他那时候看着屏幕里白花花的交缠肉,从未有过任何冲动,反而觉得不适,周围的人起哄说他是冷淡,他也不反驳,这一秒才终于觉得,原来是对象选错了。
但就算是这样,经验几乎等于一张白纸的他,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谢云在这件事上的老练和熟悉――真是一只坏猫,说不定本就在外面和其他猫生过不止一只的小猫了,他越想越觉得委屈,脸也跟着红,好像一颗被洗干净的、熟透的苹果。他问出口:“你为什么不教我?”
是真的在提问,不是调情也不是撒。一个天生的优等生,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在任何一门功课落后他人的。他直勾勾地盯着谢云,想要得到答案,后者被他看着,只觉得口简直像有团火在烧。要命,李忘生为什么能用这样无辜又矜持的表情讲出这样放的一句话?
浴室的淋浴终于被关掉了,在这么淋下去,两个人都要被泡发。谢云拿起一边的浴巾囫囵给自己了,又强地把李忘生整个裹了进去,出了浴室就是卧室的床,他把人扔上去,浴巾四散开来,还没来得及干的水珠滴落在棉质床单上,很快就渲染出小片小片的深色。
床让李忘生获得了些许的安全感,胶床垫上套了三层棉絮,人躺上去会有种陷入云层的包裹感,谢云看他这个样子,想起小时候李忘生和他一起看装童话绘本,讲了一个落魄公主在一个暴风雨夜敲响了城堡的大门请求留宿,却因为二十张床垫下那颗小小的豌豆彻夜无法入睡的故事。
真是的,李忘生怎么可以把他忘了?谢云的思维又拧巴了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忘生才发现自己的小酸得要命,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下面倒不痛,但那种被过度使用的热胀感也很明显,这种归属权的让渡明显令他有些本能地不安,一晚上了三四次,他已经完全不起来,谢云凑过来亲他,用那种很温存的亲法,动作中那种爱怜的意味得快要滴出来,刚才哭还能说是被理解为被暴对待了让他不太舒服,那为什么现在对方这么温柔,他的眼泪反而要掉得更多?
谢云托着他的下巴,分开了一些两人的距离,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嘴上那点泽的水光。人被他整个抱住,掐着他的大,抵着已经热的入口重新进去,还是那样深深的包裹感,他已经不想再更多的进出,就这样牢牢地嵌合着,感官上的满足要大于愉悦,他又亲了两下李忘生的额,语气几乎是像一种诱哄,问:“你真的要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