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深刻地明白,模仿是一种最为拙劣浅的学习方式,所以他不得不去询问谢云的感受:“师兄会感到幸福吗?”
谢云一时间答不上来。谢云以没空回答掩饰了他的答不上来,奋力地用糙的面舐淫弄着李忘生的阴,甚至用进入了他。谢云的尖不断刺戳着那个狭小羞怯的入口,很快便感到阴里涌出一热的,打了他的嘴,也打了他的鼻尖,刺激得他不断往更深凑去,整张嘴贴在对方的口猛烈地又又。李忘生的长就是学得很快,他不住地扭动腰迎合对方,每次扭动都将自己向谢云的口中送得更深。
李忘生还有余力不知深浅地问他:“你喜欢这样吗,师兄?”
谢云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他沉着脸离开了李忘生的两之间,抬起严肃地看向李忘生。智械李忘生却并不懂得恐惧的义。意念在脑内世界里就是这么好用的东西,谢云只消想上那么一想,围在他上的那些碍事的衣在一瞬间便全乖乖消失,而他的阴此刻正可怖地立着。
谢云将它靠在了李忘生的大内侧蹭了蹭,用凸起的经脉向李忘生警示即将到来的侵犯,低声命令李忘生自己用手拨开那两片阻挠的阴。
李忘生十分听话,他很清楚,为一名智械,他生来就是要为人类的幸福而奉献全的。因此抓过谢云发的两只手又一次被放回李忘生的心,骨感纤细的修长手指为谢云拨开了一片敞亮的天地。他的顺从使谢云的插入成为了一种恩赐,那大狂妄的甫一进入便立刻被李忘生羞情热的肉迎接包裹住。
谢云没有为他任何扩张,他想对方也不需要什么扩张。扩张的柔情是留给人类的,而他的智械伴侣不需要多余的前戏。当他和李忘生视线交错的那一刻,谢云奇妙地读到了李忘生的心理活动:李忘生果然也是想要他立刻就进来的。更何况即便李忘生不那么善于表达感受,那袒的邀请也已经足够骨直白了。
谢云就这样将自己的一分深深送进对方的中,用缓慢地碾过每一寸柔腻的内,他畅想了一下那些忙碌的神经元一定也将快感的验忠实反馈给了李忘生,因为这酥麻的感受此刻已然充分占据了他的整阴。他被李忘生吃得晕转向,这时候难免有些色熏心,对于李忘生最后还是被他征服这件事情感到十分满意。其实他也是个胆小鬼,不确定李忘生的心意,他就不敢前进。
忽然李忘生眉尖微微一拧,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颤抖使谢云获得了极大的虚荣。谢云垂下眼用手抚摸着李忘生的背脊,无端觉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鹤。这种美丽优雅的动物在地球上早已绝迹了许多年,谢云还是在念书的时候从百科全书里曾经隐约见过那么几次,不知为何眼下突然就想起了它们。
只是他越安抚,怀里的人就抖得更厉害。谢云发现了,便低下,用在对方耳垂吻了吻:“师弟,别咬这么紧。”
谢云一边哄他,一边托住李忘生的双带着往自己的腰上圈,两个人因此贴合得更加紧密。李忘生微微张开嘴温驯地嗯嗯啊啊小声叫着,虽然听上去仍然有些生涩僵,但这已然足够打垮一个谢云了。
李忘生本能地把这一切当是一次现场教学,努力息的同时还不忘追问谢云:“师兄,你觉得幸福吗?”
谢云伸手捂住了李忘生的嘴,也就捂住了一切后续可能发生的提问。李忘生仰着脑袋神色迷离地看向他,谢云又心了,改用两手指进了李忘生的口中翻来覆去地搅弄,指夹住了尖上的一点肉,李忘生便只能模仿出一些糊不清的叫床声,来不及吞咽的津就这么从他口中失控地淌了下来。
内里温柔多情的肉痴痴裹着谢云的阴奋力纠缠,严丝合地将每一寸都包容其中,谢云受的刺激不小,只觉得上的一条条脉都被吃得舒畅到了极,强烈到超负荷的快感过电般似的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直抵大脑,真正是一种仙死。谢云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近李忘生内更深的柔,却始终无法彻底弄清楚李忘生的底线究竟在哪里,只是看见了李忘生因他的弄而不得不弓起了腰背,也早已是一片淫靡的黏腻热。纵然李忘生正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不断吐着恰如其分的淫呻,面上的神情中却仍然保留了足量的理智平静清冷稳定。因此谢云越是亵渎李忘生,李忘生就显得越是纯真无瑕,谢云的心中油然而生一近乎惭愧的情绪。
这叫谢云愈加无法回答李忘生的那个问题,甚至只能直起反问对方:“忘生,你舒服吗?”
李忘生点点,神情有些迷茫地轻轻“嗯”了一声。
谢云接着问:“是谁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