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两个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杨云溪连忙安抚起比较好哄的那一个:“离朱,你先去,爹爹上就来。”
离朱一离开,不太好哄的镇远侯立时将他压在门板上,急不可耐地扒开他的衣襟,一口咬在他肩后那颗小痣上。
“唔、唔,侯爷、别、外面有人……”
他的背抵在客厅的门上,一墙之隔便是聊天谈笑的侍从,院里还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杨云溪紧张得浑都打着细颤,然而薛君义却充耳不闻,一手往下抽开了他的衣带。
杨云溪的子是他心调教过的,如今已感得一碰就会水,原先平坦的口也给他大了,甚至还会出,杨云溪不得不将其拿布条层层缠裹起来,以免叫人看出端倪。
“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杨云溪咬牙切齿,只是他此时着泪花眼角泛红,话音亦是的,半分威慑力也无。
薛君义哼了一声,他解开那沾了香的布带,叼住一边尖起来。杨云溪被他咬得又痛又,推又推不开,只得低低呻着任他弄。
然而那双手越来越过分,甚至伸到了他子里,杨云溪的水已经得亵都包不住,薛君义的手掌被浇得透,他着笑意骂了一句货,两手指夹住杨云溪的花快速弄起来。
“嗯、嗯啊,不行、要丢了………啊啊啊啊!”
一阵急促的呻过后,杨云溪已得站都站不住,要揽着薛君义的脖子才不至于倒下去。薛君义抽出手指,将晶亮的淫水往杨云溪上一抹――
“爹爹、爹爹,饺子煮好啦!”
离朱风风火火地一推门,杨云溪被门板撞得踉跄两步,跌在薛君义怀里。
离朱眨巴眨巴眼睛,忽地明白过来:“你、你又欺负我爹爹――!”
“哦?我怎么欺负他了?”薛君义慢条斯理地答:“外面下雪,雪水都弄到里屋来,你爹爹打了,是本侯恰好扶住他才对。”
离朱疑惑地低,地上确实有些水渍,可也不至于到叫人打的地步。杨云溪狼狈地拢好衣裳,不待她思索,连忙:“离朱,不是说饺子煮好了吗,我们一起去吃。”
父女二人行至餐桌前坐定,后面还跟着一个不请自来的镇远侯。杨云溪叹了口气:“离朱呀,你也要十岁了,什么时候改一改你的子。爹爹不求你温柔娴静的闺中小姐,只愿你待人接物多些礼数。”
离朱却皱起眉:“爹爹,我今年才九岁,你怎么又记错了。”
杨云溪一愣,补充:“虚岁,是虚岁十岁。”
薛君义在旁埋吃饺子,闻言抬瞧了杨云溪一眼,却并未声。
离朱忽然“啊”了一声,吐出一枚铜板,惊喜:“爹爹,我吃到福钱了!”
杨云溪亦跟着开心:“真好,我的离朱是个有福气的姑娘。”
薛君义直起子,掌心里躺着一枚铜钱:“我也有。”
杨云溪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侯、侯爷也福如东海。”
三人围坐桌前,一盘饺子很快被他们吃得光,离朱吃到了两枚福钱,杨云溪却是一枚也没有。反观薛君义,面前的铜板堆成了一座小山。
离朱有些不高兴了:“你怎么总来我们家抢食吃,饺子全给你吃了,我爹爹才吃了两个。”
杨云溪连忙哄:“爹爹不要福钱,爹爹的福气都给离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