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事,然而惟有给杨云溪背上烙印,他从来不曾后悔。
他的卿卿合该从到心都是属于他的,这是十年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永远不到的事。
“怎么会丢下你呢,”他深一口气,埋在他肩虔诚而迷恋地吻那颗小痣,“是我该求你,别丢下我才对……”
杨云溪这些日子瘦了不少,连都小了一圈,恰好是他一只手能握住的程度,于是苍云的一只手轻轻打着圈轮番按那双绵的,另一手则伸到下面去,套弄起小小的玉来。
长歌很快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大张着双倒在床上任他作弄。薛君义的终于恋恋不舍地自他肩离开,一路下,将脑袋埋进他间。他从前常常在榻间这般戏弄杨云溪,乐得看他的卿卿羞得满面通红的模样;但自回京以来,以口侍候他下面那口女还是第一回。
杨云溪上发热,熟红的肌肤已沁出一层薄汗,教他沿着两花舐去了,又对着那已充血鼓胀的阴快速地戳弄。长歌自然受不得这个,每回被他碰到,都要抖着发出。
“义哥、嗯、哈……太快了、不行……”
他绷紧小腹,玉直地立着,率先了一回。下面的女得了刺激,反倒更加空虚,从那一张一合的隙里淌出淫水,腰肢亦不自觉扭动起来。
他小产时受了伤,那女医曾嘱咐过薛君义三个月之内不许行房,否则一辈子要落病的,他自然不得不听,于是只加快了攻势,愈加卖力地弄着花,直到杨云溪的呻高,染上了哭腔:
“呜、不行……要丢了、要、出来了呜啊啊啊啊――!”
长歌猛地绷紧了腰,自中出一清亮的水。高对病中的人来说实在过于激烈了些,他抚着心口,好一会儿方平复息。
薛君义取了帕子,替他将间和小腹的污秽拭干净,又为他系好衣裳盖上被子,正起去将那帕子洗干净,手腕却被人拉住了。
长歌的目光落在他间鼓起的那一包上。方才那么久,他早就得发疼,隔着两层衣裳都起个山包来。
杨云溪沉默片刻,伸手解了他的带。他俯下的动作被薛君义止住了,他在床畔侧躺下来,牵过杨云溪一只手,带着他圈在自己灼热怒涨的阳物上。
他垂下,细细啄吻他的眉眼:“借我只手就好,你歇着,我来便是。”
他一面唤着卿卿,一面带着杨云溪的手快速上下套弄起来。他口上虽说令杨云溪歇息,可动作之间偶尔带出的几声轻悉数打在长歌后颈上,杨云溪此时出了汗,烧退了一些,更觉被他贴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