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起来。万霜垂下手臂站直了,又说:“……十五日的夜里遇到了埋伏,我们事先截到了消息,所以并没有出事。”鞭梢在淤痕上磨着,痛一齐试图打断他的思路,可他不敢再躲了,“扶风的暗桩是叫人买通了,我们清理过……以后,又换了新的人驻在那边。”
鞭梢贴着他腰侧描摹轮廓一样勾勒,随即腹上细细的一凉,是又一记抽了上来,段红镜幽幽开口:“如此,这当中也没什么出生入死,难为你闲着还避这么久。”
那鞭子在段红镜手里,温柔时可称得上缠绵,狠厉时又如同对待囚徒。等着不知何时会来的下一鞭,万霜肌肉紧绷,额角泛出些意,段红镜一手横拢过他肩,衣料窸窣,男人的发就垂在了少年颊边。万霜听见他问:“既不愿再见,小霜又为何随我回来?”
许是久与刀兵为伍,万霜以往就常在段红镜上嗅到冬雪般冷冽的气息。此时此刻,黑暗中那冷香重又无比清晰地侵进他的呼里,偏靠上段红镜的手臂,万霜把下半张脸都埋进他的衣袖,喃喃:“我想你了。”
屋中一片寂静,随后耳边传来段红镜低低发笑的声音:“是么?”
鞭梢抵上万霜的嘴,稍一用力就进他的口中。他顺从地拿尖去迎,革泛苦,促得少年出满口津。段红镜无意磋磨他的,搅弄几下便抽了出来,鞭盈着涎水,就这么一路勾连着戳在万霜左边的膛上:“是这儿想了,还是……”鞭子顺着腹下,从万霜前划出隐约水痕,停在他微微翘起的端,“这儿想了?”
万霜的呼当即就急促起来,鞭梢存心作弄,挽了半圈绕在上一点一点地磨,磨得他腰都泛了,却不等他再多尝些甜就倏然撤走了,旋即又抽在少年绷紧的小腹上。腰斩一样的红痕横亘着浮现,鞭带水,骤来的疼痛更甚,万霜咽下一声呻,颤颤冒了些清出来。
“说话!”段红镜冷冷,“别只顾着发。”
“我……”万霜脸颊红得彻底,牵住段红镜的袖子想要凑进他的怀中,段红镜顺势握了他一边的手腕把人掀过去伏在墙上,鞭子抵上他的腰:“声音大些。”
万霜埋下去——他目不能视,却怕段红镜看他的脸:“只要闲下来,我就会感觉像是……不知自己是谁,又在哪里。”心中所思实在太过不堪,少年的声音里几乎要带了哭腔,“上次回去我就总还是忘不了……从来没有过的,段先生,我不知还可以那样安心,那样……舒服。”
薄薄的肩胛骨随着呼在肤下起伏,段红镜手合在万霜背上抚平他的颤抖:“小霜既这样想,往后就不要再违心了。”万霜刚要作答,就感觉那鞭子长长地横在了肉上,他心中一紧,只听段红镜又,“站好了,且领这回的罚。”
万霜咬着嘴,额抵上墙,手也虚虚撑了上去。先前的几鞭痕在灼痛下幽生出彼此纠缠的来,他不着痕迹地把膛贴上白墙,企图让那点冰冷盖过的热。竖在和墙之间,墙面正凉阴阴的往脑袋里钻着一丝寒气,万霜就听见鞭子破风,自后毫不留情地抽上了那两块肉。
“——!!”鞭子短,力就匀,嫣红的一清晰印上双,万霜子一紧,嘴还张着,这口呼就滞在了间。还没等他匀过一口气,接二连三的鞭子就骤雨一样往他的肉上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