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镜的腰求欢似的磨蹭。闻言他艰难岔开双,却见段红镜手上一倾,残烛上的蜡油尽数泼洒在了他大敞的间。
“啊啊——!!”万霜几乎失了声,和雌俱淋满热的红蜡,刺激电光石火,那两竟让激得同时临了,水淫混着烛泪而下,又缓缓凝在上桌上,少年的躯横陈痉挛,烛斑斑便如溅了半的血色。
段红镜熄火苗,屋中瞬间暗了大半。残烛就落在少年脸侧,他拽着万霜的颈环把人扯将起来,揽着腰按趴在了案上。压在少年上草草去抠肉里陷着的蜡,待蜡块从肉珠上剥离下来,万霜已是淌了他满手的水,段红镜掐着骨提起少年的腰,便握上直接了进去。
仍在高的里沁透了淫水,一下就要往外溢出许多,万霜双手被剪在背后意识涣散地呻,阴叫乌木案抵在上,被段红镜插得还在断断续续晃动。
因得这个姿势,段红镜入得便格外深,紧缩的肉抽搐着裹紧了他的,不过几个来回万霜下都快要被干成了一滩水,他只听得后传来一句带笑的:“如何,可解了小霜的相思么?”
段红镜说得深情,万霜眼眶一热,泪水便进眸中,又让男人抵死过几下,那眼泪当即淌了下来。段红镜在床上向来只顾自己,万霜的回答被得支离破碎,只能辨出嗯嗯的应声,他便又扯着颈环把少年上揽起在怀中,一手勾着环亵玩,边往里狠捣边再去诘问。
“……哈啊、嗯……好喜欢……”万霜口起伏,呼已经快要跟不上呻了——段红镜那肉棒正碾着腹中的心折磨,膣内酸胀得仿佛随时会溢出些什么。万霜抖着手摸上小腹,那里被得凸出些来,他早忘了恐惧,只是撑到极限的口让他不得不再分开些来支撑着。
颈环勒得陷进肉里,颈上的脉绷紧了,寸寸显出轮廓。万霜眼前晃着昏暗屋中的层层重影,他用气声送着回答:“我……不会再走了,段先生也……不要离开……”
又是这样答非所问的天真,段红镜觉得好笑——这话还不如他下这来得现实些。
少年的越是高,越能化成毫不设防的柔,段红镜不只要他普通的顺从,更偏爱把这样的柔握在掌中。二人量悬殊,段红镜入到了底,万霜便只能踮着脚尖危危站着承受。衣料蹭在上伤,他吃痛又夹紧了,段红镜抽插得狠厉,阴碾过绞紧的肉往花心上磨,汪洋般的快感便涌一样从里肆而出,万霜跟着他的动作一阵阵发着抖——那东西几乎要把他熨平了。
雌深的水声愈发大起来,下面那口似是一直在高,高热缠绵夹得他难以进退,段红镜让他得血涌动,额上也出了薄汗,他狠狠过少年半的阴:“浪胚子,半个月没就要发河了。”说话间指尖向下上翘得红胀的珠,又一刺激冲进小腹,万霜一失了平衡,尖叫着让那肉棒直直进了腔。
万霜严丝合紧了内的,上发抖,正撑着子捱过这阵痉挛,段红镜的手却变本加厉,又往下抠弄起一块肉。
他摸了桌上丢着的银扦子抵在那,贴紧了对万霜:“是我疏忽,忘了给你通一通这里。”
“别!!不要——”
万霜让他抠得伏了下去,银扦熟悉的冰冷贴上雌上方的小口,直激得他紧缩了花。先前被这东西弄阴的感受犹在骨子里发,着实令人畏惧,可是段红镜死死把他插牢在案上,哪里又由得他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