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再抽出来,跟着牵了条晶莹的水线,被红烛映过,细细闪出一点光——痛并非伤动骨,带给少年的情刺激却简单而直白,他刚品味到抽离的空虚,压不下的息呻就跟着鞭风一起响在了段红镜的屋子里。
到最后的几下抽得实在狠了,方打出万霜的一阵哀鸣。他上发麻,抽泣声也渐大,还没意识到鞭子停了一瞬,伏在墙上的手就被冰冷的笼罩住了。
段红镜的掌心覆上来,扣了他的五指,又从后面拢住不住颤抖的少年。段红镜周衣料泛凉,万霜上发了烧似的,被环了片刻,他才终于是反应过来,眼中还着泪一下子就卸了力,合仰进男人的怀中,求生一样的去解自己的热。
“手。”段红镜以手背抚着他的脸颊轻轻地笑,又解了蒙着的红巾,泪痕纵横的面上就出少年迷离畏光的一双眼来,段红镜,“哭什么?是没把你打爽?”
仿佛是被提醒了,万霜还在他怀里着,听了这话就探手下去握上自己的,咬了下开始套弄。
他以前不常这件事,可自从让段红镜开发了个彻底便也渐渐熟稔了。红肉仍阵阵作痛,铃口跟女却是两水儿,下一片,在墙上磨出的那点疼也成了助兴的,分明促着他往高上去。
段红镜冷眼瞧着他这副耽于望的样子——少年扭着把半边的面孔都埋进他的口,阖下来的睫发颤,腰还跟着手上的动作微微着——实在是不堪。
于是他垂手下去在攥紧了少年的,便见涨得透红的在万霜手中猛然抖了两下,怀中人腰一瞬间绷紧了,突然呜咽出了一声泣音。
“让我……!”
明明已经快要到了,明明上就能解掉腹中的,可是段红镜就像掐灭一即将燃尽的引线那样把他的快感全抑住了。阴在男人手下抽动,血和强行逆,冲刷得少年小腹里瞬间抽痛起来。
段红镜搂着万霜坐进案边的圈椅里,掐着腰令他转过来与自己相向而坐。万霜坐在他膝,让扶手抵着岔开两,未得释放的阴就堂而皇之地晃着竖在了两人中间。
他尚在仓皇息,段红镜拍拍他的脸:“张嘴。”随即使短鞭横进他口中,少年小小的犬齿卡进革中间压出几弯浅坑。鞭柄抵着万霜的,嘴合不上,所思所想也俱无法出口,他眼见着段红镜与自己贴近了像是耳鬓厮磨,合迎上怀抱,那一点冷香诱得他中都淌出水来——可男人只是绕过他的,以那条红巾在背后缚死了他的双手。
万霜试着发声,但最多只不过能发出些不辨语义的碎音来,段红镜随口闲闲应着,分明也并不在意他想说什么。他一手裹上万霜的,一手就从桌上取了件东西捻在指间。
那是细长的银扦子,在烛光下晕出层朦胧的冷光。段红镜:“是该规矩规矩你了……好歹是个杀手,这点都耐不住?”
“唔唔……!”万霜扭腰挣着,眼睁睁看着段红镜捻着那银扦子抵上自己的眼,他大发颤,冰凉的尖端仓促陷进小口,激出少年一声恐惧的哀鸣。
段红镜常弄机巧,那东西在他手中也同密械一样严谨灵活,万霜挣得厉害,他抬眼瞧着少年惊慌的面容,漠然:“不想要你这东西了就接着动。”而后也不待万霜回应,手上不停,缓缓旋着银扦往更深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