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肉,每一寸都拧得缠绵悱恻,搅拌出一种不曾分离的错觉。帝国上将彻底失态,被一连串深入又紧密的刺激弄得直摆,期期艾艾哭叫求饶,弗栗多住他下的,像他们初夜那样不停亲他哄他,的吻落在同样的灵魂上,
“跟我走吧,忉利天……”
他舐他自己咬的发红的嘴,
“跟我走……只我一个人的婊子!”
忉利天彻底哭了,细白的胳膊攀上弗栗多的肩膀,像冬眠的蛇,明明有气无力还要去缠他绞他。弗栗多汗津津地吻住他,拉起他的手,扯起他的,住他的腰,撑住他的背,扶上他的后脑,缓慢又深情,一下一下,弄他的,撑开他的,进他的,
“跟我走……”他低低吼着,忍了几下,又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快,又又重,“跟我走!忉利天!”
“弗栗多!”忉利天大哭出声,甬里开始收缩抽搐,前面早就了,白浊黏糊糊满两人交媾的隙,“……带我走!带我走吧!”
他们交缠息得你我不分,金发和白发在汗水的浸中乱麻般纠结在一起,如同在狂暴的欢愉中,早早缔结了结发的约定。
Ⅳ.
释放后弗栗多抱着蜷缩着脚尖挂在他上的忉利天,吻着他疲力尽瑟瑟发抖的额,“你真是个完美的奇迹,”他轻抚他颤抖的睫,“50年了,你看我发都熬白了,你还是当年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
奇迹缓过神来一抬眼,“没套还内,这得加钱!”
你TM!
“还演?”他啾了一口怀里人的嘴。
“谁让你认不出来我?”好气哦!
“谁说认不出?”他抱着人小心地放在床上,“你烧成灰我都认得出。”即使烧成灰,你大概也比别的灰秀丽一些。弗栗多哪想到他一语成谶,只不过在30多年后的那场抉择中,烧成灰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忉利天。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忉利天摸了下床单,“150支?现在小破旅馆都能用这么好的?”
“……知你肉贵,这是我带来的。”
忉利天仰面躺着,还挂在弗栗多腰上,就势踢了踢他屁,“那你怎么不穿丝的衣服,刚才都磨痛我了。”
嚯,蹬鼻子上脸了。
弗栗多脱掉上衣的时候,忉利天瞪大眼睛,两步下床去扯他的子,他侧腰上一条长又狰狞的伤痕,蜈蚣一样蜿蜒到后背,忉利天手抖得使不上力,弗栗多连连后退,“忉利天,不用这么热情吧,”他拍拍他颤抖的背,“早就好了,十多年前的事了。”
“谁?!谁干的!”忉利天抬起,眼睛里的翡翠在燃烧,空气突然澎湃如海浪般涌上来,地板都在晃。“忉利天,冷静!”他抱住微微发的向导,他们都没吃药,在这里展开他可怕的神力,几个自浮城都不够毁的, “已经死了,伤我的人。”
几束现化的金线,探询一样缠上手臂,弗栗多叹息地笑了一声,“你来吧。” 狂暴的大海变成了温柔的小溪,汩汩灌注进他的。
“你们当时……一定很痛吧……” 看过记忆的忉利天颤抖着用指尖拂过那疤。 “对不起……”他低低说。
“你什么歉?那是洪赛城的刺客。”多年后的链接依旧同频共振得天衣无,所有隐伤旧痛都被抚,弗栗多舒服地闭上眼。
“如果我在,你不会受伤,”忉利天继续扯他的子,“弗栗多说的‘好了’不可靠!让我好好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