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手把他腰下面又垫实了些,折起他一条扛在肩膀上,忉利天自己甩过另一条缠上他的腰,蛇一样来绞。弗栗多拎起他腰狠狠往下冲,忉利天不知是爽到还是痛到,倒一口气折起上,被绑在床的胳膊拉着肩背绷成一张弓弦,重重的气声在弓弦上颤,甬里也跟着颤,地开始收缩痉挛。弗栗多被他得脑子和下几乎都要爆炸,不想出来,死在他上算了。
他深深埋在里面,就势扭起了往四面八方,忉利天跟着他的天衣无地扭着腰,一脸的泪,一下的水,满红,像淬了艳红毒药的白玉宝剑,嘴巴里已经说不出什么响亮话,雨打芭蕉一样,乱纷纷又颤巍巍地。
下人息和呻变了好几个节奏,发得他埋苦干,越来越快,越快越深,越深越急。被又深又急的冲击着占有着,忉利天除了下一浪赶一浪的快感,几乎失却了其他的感觉。
弗栗多终于低吼着抽搐,又急又快地了出来,一水强力地冲进他的,在甬里叫嚣,撕扯他的形状,澎湃激的酥麻和生机的痛苦冲破那层浅薄的张力,让他瞬间散成无数水珠。弗栗多不忘关照地动几把方才一直住的阴,前后的刺激都太过了,一直累积的快感瞬间火山般连环爆炸出来,从下冲破他的膛,带着没有形的他飞到空中,腾得无限高远,“弗栗多!”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叫出给他痛、给他快、给他情谊、给他爱恨的恋人的名字,眼前突然一片黑。
Ⅷ.
不知过了多久,像一盏盏灯次第打开,忉利天一点点捡回了自己的,他得像一团正在化的雪,滴答溜丟地挂在弗栗多手臂上。弗栗多早就解开了他方才被绑在床的手,焦急地唤他吻他,看他醒转过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我差点给你心肺复苏了。”
好渴。
“……水…”
水应声递过来。
“我不喝这里的水…”
“这是我带来的,干净的。”
忉利天喝着水看着上斑驳的白和红,“……我还想洗澡……”
“好,我带了一次充气浴缸,沐浴和洗发水也带了你喜欢的牌子。”弗栗多停了停,“你还喜欢LOTUS吗?”
“……喜欢……”
弗栗多把床单往他上裹了裹,“你躺一会,我去放水,浴球要吗?”
“……要……你带了多少东西?”
弗栗多低吻了下他,
“我花了50年时间准备,再多都不多。”
“……可我什么都没准备…”忉利天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弗栗多握住了它,
“你在这里,就足够了。”
“忉利天!”路过窗边的弗栗多突然眼睛亮了,一脸孩童式的开心,“你看天空!好美!”
忉利天看向被四角窗锁起来的粉紫色天空,顺口解释,“那是云层增厚,光折的波段变化了……”
弗栗多不等他煞风景地说完,径直过来把他抱起来走到窗下,“这么美的天空,是因为我们的重逢。”
从自浮城锈迹斑斑的窗看出去,下午的日光闪烁,粉紫色的天空辽阔又温柔,确实很美,忉利天想。
等等!
“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