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
弗栗多扯着网袜弹他,左右言他,“这破化纤一点都不衬你。”
“你懂什么…” 乔装服饰要贴合伪装对象本,这都忘了?
“虽然不衬你,”弗栗多把袜子往下扯,拇指从他慢慢到大内侧,介于挠和调情之间。忉利天顺着他动作从生理到心理都在抖,真是恨死这了,怎么对他的任何细枝末节的动作都这么感!
“但是弹好,也结实。”
等等,
怎么像在评价一条绳子?
Ⅶ.
忉利天几乎一跃而起,却被抢先一秒的哨兵压实在床上,“干什么!”他毫无章法地拳打脚踢,对面非但纹丝不动,还淫笑满面。
“干你。”言简意赅。
“!”惊诧间绝对力量已经压过来了,忉利天嘴被嗦得一阵麻,呼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氧气和理智一起迅速被抽成真空,整个人像一团失重的水,一温柔的朦胧悬停着他,让这团失重的不知该往哪边动。
等他找回的时候却已经动不得了,手被就地取材的袜子牢牢绑在床,腰下横七竖八垫了几个枕。“弗栗多!”他勉力挣挫,用锁骨去趴在他上又又的人,“解开!”
“不…”那人顺势舐起了他送上门的锁骨,往下就开始嘬他的。又酥又的感觉让忉利天的火气还没窜高就窝在前成了委屈,“……解开…”已经挂着鼻音了。
回答他的是重的呼和加了力的搓。弗栗多大挤着他的下,反复去撞磨蹭已经几度淋淋的口,一手环住他的肩膀,一手动他的阴。忉利天几下就被这三点火的特殊服务折磨得满脸应激的眼泪,从左侧爆开的快感火焰一样在里乱窜,口出的水涂得弗栗多大发亮,肉厮磨的声音没完没了,像是反反复复在溜一截淫的水梯——又水又火漾得他脑子一团乱,冷热好歹都要分辨不出。“…唔,”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可耻又媚地打着颤,“……右边,也要……”
弗栗多没抬,从善如地换了个,才轻咬了几下,忉利天等不急着把自己往他口里喂。弗栗多反倒笑了,“以前是粉粉的,现在,熟透了吗,宝石一样红。”什么俗滥的比喻,不过他没吐槽的余裕了,四点染的快感扭结成一热气,摧枯拉朽地烧过,小腹,一捧一捧前仆后继往阴扑,“……啊!”忉利天直着脖子反弓起,力之大弗栗多都快压不住他。
谁知弗栗多飞快下手紧他的,摁住了眼,“太快了,不准。”“弗栗多!”忉利天哭叫,两条细白的胳膊拼命在挣,床被扯得晃起来,哐哐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