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醒了?」
「我可不是讓妳來享受的。」
浪者是個很會吃自己醋的人,心病竟然嚴重到需要將自己關機沉睡,解離出傾奇者這個人格來行動?
浪者的話語讓我心臟疼得難受。
「……別丟下我。」
「……這種話,用說的倒是容易。」
我聲音顫抖破碎,「不怎樣都好,別趕我回去、別丟下我……」
「……看來你知的不少。」
他翻開我裙擺,我底下什麼都沒穿,他的目光倒是很鎮定,因為傷口的發炎程度皺起眉。
少年的目光乾淨純粹,和冷漠疏離的浪者不同。我有些恍惚。不同人?我該不會穿越時空了?他的夢境這麼破碎混亂的嗎?
「……我不怕你,更不會丟下你。以前不會,現在不會,未來也……」
我環住他的頸子試著索吻,但浪者卻避開了我的,轉而在我的頸動脈上咬。他熟知人體的弱點,隨時都可以割斷這條血。
「我擅長照顧病人,所以哥哥才會把妳送來我這。」
浪者輕笑一聲,打斷我。
「……這麼快就樂在其中了?」
「我幫妳檢查一下傷口。」少年臉紅了紅,「沒別的意思,很快的。」
塵歌壺不會下雨,所以這裡還是夢。
甚至連矮榻都沒有乾淨的地方可以躺了,浪者索將我壓到牆上扣住繼續。眼淚乾了又、了又乾。他始終沒有跟我接吻。
「都可以,照妳習慣方式來就好。」
太過舒服,以至於我幾乎忘了他才剛了我一刀。
「妳不該跟哥哥作對的。」
浪者在我耳邊的呢喃散去後,我墜入了幽深的夢中夢。
雖然這是夢境,各種光怪陸離的現象都不奇怪,但我還是呆住了,並對自己的推測感到憂心。
傾奇者幫我包紮腹傷口,敷上草藥和紗布,目光落在我的雙之
哥哥?
白衣少年答,「我一直都在沉睡,只有哥哥睡著時,我才會醒來,但我們的記憶和思緒基本上是共享的。」
體像是快散架的我躺回床墊上,「看就看吧,反正哪個地方你沒看過……」
「我只是……在你上看到了自己。」
「怎麼?現在求饒已經太慢了。」
「既然……既然你也是他……那,我要怎麼稱呼你?」
「……你還真有興致,特地換這套衣服來折磨我。」我失笑。
雙手被箝制,快速而密集的抽插將我推上高,水聲被雨聲掩蓋,以至於當他撤出時,我才注意到自己甚至失禁了。下半一蹋糊塗,雖然不是第一次,但被他用這種冷若寒霜的態度到失控,反而有種被支的快感。
我知現在的他需要安全感,如果這樣、可以彌補一些的話……
夢裡的時間逝和體力極限似乎都沒有盡頭,我不知自己被他了多久,只知高到雙發麻,連跪都跪不住,愛不斷從結合縫隙間湧出,兩條大無一處是乾的。
我剛要起,隨即痛得倒抽一口氣。低頭一看,腹的傷口慘不忍睹,雖然浪者用雷電癒合,但經不起劇烈運動而裂開滲血。原本那套旅行者衣服早就被扯碎了,上如今套著一件素淨白裙, 鮮血暈染開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離開。在一次高後,我緊緊攀住了他的肩膀。
我輕聲喊,感覺到伏在我上的少年一顫。
「不叫我小白嗎?白散也可以。」
……?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置於另一個陌生房間,風格接近踏鞴砂鄉野間的屋舍,窄小而溫馨。屋外昏暗而不見天日,下著梅雨般的輕緩小雨,從窗玻璃透進夢見木樹影,窗臺上也有些許粉色花,可能是下雨前飄進來的。
面對我的臣服,他的聲音比剛才要沉悶幾分。
「真是感人,這種好聽話妳說過多少次,我聽到耳朵快長繭了。是,我知妳愛我,饞我的體,割捨不下我,但這跟我要的永恆是兩回事,可以取代我的人多的是,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呢?」
庭院外的枯山水造景數度模糊,我知我的神力到了極限。不知在夢中被暈後,是不是會被他順理成章驅離夢境?
「……妳真的沒打算回去?」
白衣藍髮少年推門而入,懷裡抱著一籃堇瓜,這畫面熟悉得讓我有些不安。
「畢竟那邊睡不到你,沒意思--啊!別撞、那邊、會……哈啊、嗯!」
我坐起,抓住他的手,腦袋一時之間轉不過來,「你喊誰哥哥?你們是同時存在的?」
他大概不會明白,這一切看似懲罰的舉動,對我來說卻是獎勵。疼也好痛也好愛也好,只要是他給的,我都甘之如飴。
傾奇者裝扮向來是我的死,會讓我從主動化為被動,甚至因為不想玷汙這份純白而不知所措,連有病發言都會克制幾分、對他言聽計從。
「那我喊你傾奇吧。」
「想要……你動一動、嗚……好舒服……」
「__。」
「那也、沒關係……哈啊、嗚嗯……好燙……你想怎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