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陷入沉默。我知他在看什麼。浪者按著我了這麼多次,竟然沒抱我去洗澡,讓我呈現這副狼狽模樣,誰見了都知被要得多麼瘋狂。
……是忘了清理?還是不想清理?乾涸體沾在肌膚上,並不是很自在。我害臊地併攏雙。
「妳的傷口不能碰水,我幫妳個澡吧。」傾奇建議。
雖然我很想說,在夢裡怎樣都無所謂,但誰有辦法拒絕傾奇者的溫柔照顧?我閉上眼點點頭,他打了盆水端過來,擰乾巾後幫我拭臉頰和四肢,動作細膩,他拭完大內側後,指尖過我的陰,甚至往陰和縫隙來回勾劃。
我感地輕輕瑟縮,體深處開始分體滲出。
「裡面也殘留很多……需要清理一下。」
傾奇蓄地說,一雙堇紫的眸透著水晶般純粹溫柔的光芒,「我沒有冒犯的意思,如果妳介意的話,我放著,妳洗好了再跟我說。」
我怎麼能懷疑純白人偶的好意?
「不,不介意……那就麻煩你繼續了。」
從傾奇知小白和白散兩個稱呼,我大概就明白,他和浪者共享著分記憶。畢竟他們嚴格說起來算是同一人……產生好感、同意他的指侵犯,也不算出軌吧?
更何況,他說是浪者送我過來的。如果他沒說謊的話,那麼浪者肯定也很清楚我和傾奇者之間會發生什麼。
「嗚……」
「姐姐在想哥哥嗎?」
陰被長指插入,勾回了我發散的思緒。傾奇者用襷綁起長袖,出黑色袖套包裹的結實手臂,一手在我裙底下清理浪者留下的痕跡。那一聲姐姐實在太犯規,勾起許多浪者在夜裡甜著嗓喊我姐姐的回憶。
「裡面還著好多……姐姐這麼喜歡哥哥啊?捨不得浪費呢。」
傾奇者的長指開始我在體內抽插,在外的拇指扣住陰壓,體深處越來越熱,弓起迎合他的動作,咕啾水聲刺激著聽覺。
「姐姐……我有讓姐姐舒服嗎?」
「……舒服……嗚……」
愛將殘留在陰內的沖了出來,透明混著白濁的體在他指尖拉絲,他了,輕輕在我上落下一吻。
「姐姐,我總算能見到妳了。」
我被傾奇壓在牆上,承受著他溫柔綿密的吻。他上確實有些浪者的影子。那種帶著純潔、好奇跟調的溫柔勾引,讓我陷入喝醉一般的微醺狀態。
傾奇者的存在,確實擅長治癒人心和傷口。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遍布著深淺不一的疤痕,幫我手淫時,膚恰好磨在陰深處的點上,快感一波波將我越推越高。
我抵在他肩上息問,「這些傷口……是關閉爐心時造成的?」
「嗯,沒什麼,來不及換零件……只能想辦法找些類似的材質修復了。如果姐姐不想看到的話,我再用繃帶紮起來就是。」
我搖頭,將柔軟的白衣少年抱進懷裡。我告訴他,踏鞴砂的爐心已經被我和澤維爾修好了,離去的人們回來後,在此地種下了一片未開之花。如果不是他關上爐心,如今的踏鞴砂恐怕連立足之地都沒有,更別說開出花了。
那片花海很美。
我輕聲問,「你知他在哪嗎?」
「哥哥在的地方,我們平常去不了。」
你們?
「……除了你以外,這裡還有其他人?」
少年輕輕點頭,「是啊,我們都在,只是平常大家各忙各的,也不常碰面。這裡的構造隨時都在變化,連我都會迷路。姐姐的傷口很嚴重,如果想去找他們的話,再休息幾天,把傷養好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