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好好滿足她吧?只一半,難怪一就濕,呵,你好好看著吧。」
我的一條被國崩抬起勾住腰,裏褲褪到窩掛著,在他的手指挑逗下,花心確實很快就湧出體。既然錯過了醒來的時間點,我乾脆將錯就錯。反正過往也不是沒有被浪者睡過。放鬆四肢和大腦,感受他的長指插入陰,輕輕淺淺地抽送起來。
「嗚……」
我垂著首,不自覺溢出息聲,他追加了一手指,食指和長指撐開陰,來回戳弄肉,掌撞擊在陰上,些微的麻痛帶來快意,很快將我推上高,花抽搐收縮,感覺到他進出費力許多。
「別裝了,我知妳醒著。」
我睜開眼,視野被過度舒服的淚水模糊,這角度恰好和傾奇者對上眼。他紅著眼輕喃,「姐姐……對不起。」
「看他什麼?」國崩扳過我的下巴,咬了口我的,「看我。」
少年握著撞了進來,將剛剛出的愛堵得嚴嚴實實,我驚一聲,握住國崩的肩膀,「慢點、嗚、哈啊……、太撐了--」
沒有給我適應的時間,少年直接開始腰抽送,每一次都深深頂到宮口。比起浪者的佔有、傾奇者的溫柔,國崩的風格像是刻意為之的表演,他故意在傾奇者面前上我,也故意要讓我在別人面前失態。
這是我第一次有他人在場的情況下愛。
「傾奇、別看我、啊……嗯!別看……」
雖然嚴格說起來,他們都是同一人,但傾奇者的目光還是讓我羞恥萬分,我注意到他的褲檔已經高高隆起,布料色澤深了一片。
我隨著國崩撞擊的節奏息,他一手著我的,紅果被他得立泛紅,波晃蕩,不知不覺間洩了一次,花滴滴答答,在抽插時勾拉成絲。
恍惚間有人與我接吻,不是國崩,而是傾奇者。他眼角垂淚,似乎充滿了罪惡感,但看著我被又確實被勾起了情。
「姐姐、很疼嗎?」
說不痛是假的,右被國崩抬起,陣陣抽痛伴隨他的弄,刺激著我的神經,卻也勾起一絲酥麻感,微量的疼痛反而加劇歡愉,烙印在我的靈魂上。
快感如海浪般陣陣拍打著我,我伸回應著傾奇者的吻,與下的猛烈撞擊形成反比,他的吻溫柔而繾綣,充滿安。我動手去扯他的腰帶,灼熱的彈出來,前端吐前,我也想讓他舒服,不希望他只能乾看著。
「就這麼求不滿?被我插著,還有餘裕去吃別人?」
國崩將我翻過跪在床上,臉剛好正對著傾奇者的陰莖,張嘴就能進嘴裡吞吐,同時間也被人從後狠狠貫穿,前後一起被填滿,有種被他們一起疼愛的滿足感受。
傾奇者捧著我的後腦勺,雙頰紅,眼淚滴落在衣服上。
「哭什麼?我咬疼你了?」
「不、姐姐的嘴、好溫……好燙、有什麼要出來了、嗚!唔哈……」
白濁從我的嘴角出,我捧著他的,連同袋好好的將每一滴都乾淨吞下,後國崩撞擊的速度也緩了下來,正在打量著我和傾奇者的互動。
「這就了……真不爭氣,那該輪到我了。」
國崩從剛才抽插到現在,我都高了兩次,他都還沒釋放,持久力比我想像得還要可怕。照理說他也是第一次才對,卻遠比我想得還要熟練。
國崩似乎讀出了我的疑問,他笑著在我耳側輕喃,「我們本就是一體的,共享著所有情緒、知能與感受。」
差別在於記憶和個,將他們的人格框定在了這當下。
光是兩人就可以把我到神智不清、雙發顫、日常生活無法自哩,我難以想像要是散兵來了,我會過著什麼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