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了。」
我笑了笑,側頭出肩頸上的吻痕,蔓延到上,下小也還紅腫著,昨晚幾度被到闔不上,出他們倆人先後內的白。
散兵瞇起眼。
果然,我熟悉的那個散兵特別經不起刺激。雖然我知倒楣的終究是我,但感覺自己又離浪者近了一步。
萬事皆三,等到他也將我吃乾抹淨後,也許就再得到一些線索。
散兵壓著我了一整晚,他甚至在房門設了結界,不讓國崩和傾奇者打擾。這種絕對的佔有,確實是散兵沒有錯。
我雙打開坐在他的懷裡,小著,由下而上淺淺抽送。他已經了兩次,淡了許多。散兵前的圓環金飾磨著我背脊疼,我抱怨一聲,就被他握住下巴吻住,我被他吻得不過氣,差點缺氧。
「旅行者什麼時候這麼嬌貴了?」他輕笑一聲,「妳被砸到過礁岩上、也曾被碎石堆淹沒,還不是活蹦亂的?在提瓦特這個世界,妳可是七神的寵兒,沒有人能對妳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你很羨慕?那我跟你換吧,你也可以形塑夢境對吧?那換你被我壓在下,你來試試,怎麼都不會壞是什麼感受……」
我的葷話還沒說完,結結實實的一巴掌,落在屁上,這刺激讓我不禁縮緊了花,腰一軟,整個人攤在他懷裡,又洩了一床的愛,甚至夾雜了我不想辨認的淺黃體。
「唔、你……哪有突然這樣的……」
被到對我來說很羞恥,但對散兵來說卻是一件很歡愉的事。
「我本來有些在意妳的神狀況,這下看來還正常的。」
「這樣算正常?我看你也跟著不正常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恭喜妳,把我染黃了。」
散兵不像浪者會駁斥我的三觀,他那為愚人眾執行官的價值觀,令他有時甚至會同意我的一些混亂發言,然後開門邀國崩和傾奇者進來,三齊下,把我得無法去思考那些事情。
區區三……不,一點也不簡單,我錯了。
有時是散兵在前抱著我,國崩從後方握住我的腰,兩人一起進來總會將我撐得花泛白,而傾奇者就在一旁自,或是我爬過去跪在他大上替他口交。後是我唯一的底線,連浪者都沒碰過,故而他們也從沒想過開發這點。
明明屋內沒有下雨,我卻濕得厲害,全都是薄汗和他們出的。
第一次被傾奇者插入時,國崩和散兵就在旁邊進行技術指導。他小心翼翼用手指替我前戲擴張,柔聲詢問我的感受。
這小早就被旁邊兩個人搗開了,像熟透的果實一樣,本不用擔心會弄疼我,但看他眼底充滿憐惜的模樣,我心底也有些痠軟。
「姐姐的裡面、好溫……好燙……」
傾奇者毫無技巧,全憑感情,我哼哼唧唧嬌著,習慣了先前浪者、還有如今散兵和國崩高強度的愛節奏,距離高總是還差一點。
「快、啊……再深一點、快到了、唔……」
和陰陡然被人,是散兵和國崩看不下去了,主動加劇我的快感,將我推上高。我的腰不受控制地顫抖,水從交和縫隙湧出,花徑收縮,著傾奇著的頂端,他畢竟經驗不如其他兩人多,很快就了。
我癱軟在床上,小出牛般的大量體,還沒緩過神,就又被散兵摟著腰坐去他的大上。這三人喜歡的姿勢都不太一樣,傾奇者喜歡傳教士、國崩喜歡後入,散兵喜歡讓我坐在他懷裡。
由於國崩總是喜歡在我的時候製造傷口,為避免腳傷加劇,他被傾奇者下令禁止接近我三天,沒想到國崩還真的乖乖聽話,同意三天不碰我。晚上「傾奇者」來陪寢時,竟帶了一瓶油入房。
他說要幫我按摩,讓我躺下,從背脊開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