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liu散旅,熒=旅行者=玩家,嗑代隨意
2月時為了紓壓寫的,沒有邏輯腦dong很多
--
liu浪者這回前往深淵探路陷入苦戰,回來時毀損狀況嚴重。過往他總是一個人進淨琉璃工坊維修,不讓我跟過去看,這次卻特地把我叫進去。
我震撼不已。
liu浪者躺在實驗台上,卸掉左手左腳、右眼被挖出,剩下一個窟窿。看到他戰損的模樣,我聯想到很多禁忌知識,說不上是心疼還是興奮多一些。
桌上有一個玻璃罐,泡著水晶體受損的藍紫色眼珠,ye體散發星空色光芒,我分辨不出是什麼成分,但似乎有某種修復效果。他的左手和左腳也用大型玻璃箱泡在類似的ye體之中。
看來非必要他不會任意汰換shen上的bu位。
我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給妳個機會囚禁我,要zuo什麼隨妳的便。寫過這麼多次,對這種事應該不陌生吧?」
不是吧,他在說什麼?
「這種機會可不是每次都有的,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把我拆下來的bu位藏起來,我就出不去了。」
「……嚴格說起來,我寫你吃醋黑化囚禁旅行者的次數還比較多。」
我一邊說一邊走近他,liu浪者shen上僅存黑色貼shen薄衣,我輕輕按住他腹bu的神紋上--這是他唯一完好的一塊pi膚,其他bu位不是凍傷燙傷就是割傷,不難想像在深淵遭遇了什麼惡戰。
「會痛嗎?」
「妳說呢?」
……那就是會了。
他沒有lou出一點跡象,不像是忍的,倒像是已經習慣了。一個人要被傷害幾次,才能對這種程度的痛楚習以為常?
我在liu浪者的引導下將他翻shen,往背脊插入輸yeguan,與當初他與正機之神連接時的guan子相似,但看著安全多了。
針guan刺穿pi膚插入骨髓的瞬間,我感覺到他微乎其微地輕輕顫抖,右手往我的xiong襟扯了一下。我想起自己以前的打針經驗,相較下簡直小巫見大巫。
liu浪者少了一隻手和一條tui,抱起來很輕,如果要囚禁他壓制他甚至侵犯他,想必也不困難。
liu浪者經由碰觸讀取我的心聲,詳實陳述了拆掉右手右腳的步驟。我忍不住想像了那個畫面,有點像某種慘無人dao的古代酷刑。
「我在至冬時,多托雷為了實驗,還曾經將我的頭跟shen體分開過。」
「我口味沒這麼重。」
「妳經常誇我眼睛好看,不如趁這次機會給妳保guan,拿去放壺裡當裝飾,嗯,那小jing1靈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我無力地糾正他,「我說過了,我才沒有這種興趣。」
我想起之前看過生論派學員寫的一篇論文,如果shen體的qi官有百分之八十都被換掉,那他還是原本的他嗎?
他定定看了我許久,輕笑,「想不到啊,被我碰個嘴chun就反胃的人,見到這些場面反而無動於衷,妳的大腦構造還真是異於常人。」
「……我就當你在誇我了。」
實驗台很大,我在不影響他輸ye的狀態下,脫掉靴子爬上去,在他旁邊躺下。我將他圈在懷裡,碰了碰他的鼻尖。
眼框有點酸澀。
liu浪者警告dao,「我還沒死,別在我面前哭。」
「好,我出去再哭。」
我好奇地摸了摸他左側肢體的連接處,明明關節跟常人無異,卻是可以拆卸的人偶構造。順著他的神紋一路往下撫摸,碰到大tuigenbu,左邊短褲膝蓋之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我不會囚禁你的,雖然我很想這麼zuo,但你還比較適合在外面自由的為非作歹。」
我低聲說dao。
他用僅存的右眼端視著我,「妳不是想獨佔我嗎?」
「阿散,我想獨佔的是完整的你。」我澄清dao。
雖然對著肢體不全的他這樣那樣的文章我也不是沒看過,但要我自己這麼zuo,我還是過不了心理的坎。
他唯一的右眼依然漂亮如星空,看著我的時候似乎有很多情緒,最後只堪堪說了一句,「嘖,沒意思。」
「你叫我來就是想zuo這種事?我不知dao你還有這種癖好。」
「妳犯病的次數,要是能因此少一些也不錯。」
他把這殘缺的一面展lou在我面前,確實讓我得到不少被信任的踏實感。除了心疼以外,也還有一絲施nueyu--想看他的卸掉後斷肢後,自由被剝奪求而不得的憤怒、破碎和脆弱感。
像極了當初「神意」畫面裡的他。
那是一切的起點。
「如果妳想,也可以。」少年在我耳畔涼涼地說dao,「只是我這個模樣,不太方便動作,妳得辛苦一點。」
我假裝不知dao他在說什麼,「我還以為你會罵我變態。」
「罵妳?那只會讓妳更興奮,我才不想讓妳如願以償。」
哎,有點失望。
「放心,我什麼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