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
「妳得倒是專注,自己的衣鞋髒了都沒感覺。」
「回去洗洗就好了。」
「我看了妳那篇離垢者手稿,不嗎?」
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啟這個話題,我愣了愣,深呼,「我怕會吐你上。」
「那正好,妳要是敢吐我上,以後就別想看我穿這套衣服。」
我對他的這番威脅哭笑不得。
浪者刁住紫色綁帶,動作俐落地把白色長袖整齊紮起,出黑色袖套和結實小臂。他在左肩上打好繩結,跪下來將我壓在平臺上,動作一氣呵成,眸光銳利,像是盯上獵物的貓科動物。
「……你要什麼?」
「前戲?愛撫?這方面的詞彙量我沒妳閱歷豐富,妳可以自己定義一個。」
浪者對於要從哪開始沒有遲疑,一手探進我的裙擺,順著大往深處撫摸。穿著白色狩衣的他一臉純良,下手卻一點也不純良。
關於我喜歡他這件事,也許是我的表達方式有問題,我總覺得是囿於我的偏執而給出回應。為了報恩、為了討好我,所以他才這些事。
「嗚!」
我的大內側被輕掐一記,他蠻橫地扣住我的手十指交扣。
「又在胡思亂想?」
「我要是沒吐,你以後還會穿給我看?」我用空著的右手攬住他的頸子,輕輕掠過他頸上的狼尾髮梢。浪者輕輕嗯了一聲,手指刺入我的陰。前戲得不夠,突如其來的侵入感讓我揪緊了他的衣領,「怎麼突然、好痛……」
到底誰說這樣很舒服的?我自己寫的?啊,沒事了。
寫故事的人都是騙子。
「不然妳教教我?」他惡劣輕笑,「姐姐?」
花徑一陣收縮,夾緊了他的長指。
他喊我什麼?他怎麼可以喊我姐姐?
我渾發抖。
在不想玷汙他的這層思想下面,傾奇者是我的死--上次學院祭他就用這打扮支援了因論派的攤位,還引導我去料理。我確實念念不忘,才會用打賭的方式讓他再穿一次。
誰知他會用這個模樣……對我……
我忿怨,「別亂喊,會出事的。小心我把你改名成泡芙……」
「泡芙?什麼意思?」
「外殼軟軟脆脆的,裡面注滿滿白色的油,輕輕一壓,過滿的油就會從口出來,是一種點心。」
我懷疑他聽不聽得懂我在開車。
「是嗎?我倒覺得妳更適合這稱呼。」
浪者陡然加快手上的抽插動作,花本就感,被這樣刺激更是汁水橫,收縮不斷。痛楚和酸麻感同時湧上,我夾緊雙,卻被他勾住窩分得更開,裙襬下的風光被他盡覽眼底。
「要怎麼才會舒服一點?」浪者貌似誠懇地發問,抽出了我體內的手指,五指間濕淋淋的牽著絲,全是我的愛,「都濕成這樣了,還不夠舒服?」
……這王八。
羞恥感幾乎將我的理智淹沒,但體內的痠麻感,和被他撩撥到一半的情慾,卻勝過我叫停的掙扎。我、還不想停下……
「說啊,慢慢來,我不急。」
我說了兩個字,聲若蚊蚋,他低頭輾磨我的,「我不知那是什麼,妳指給我看?」
「……你最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