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進來就算了,這種方式是故意吊我胃口?」
愛一淌出,整張椅子乃至椅角都是我溜的體,等不到插入的小只能不斷分清來提醒我它已經準備好了,但我下這名少年神明卻還遲遲不給予他可憐的信徒一點甜頭。
常聽人說貓才是主子,飼主只是隸。現在還真有這種憋屈感。
我鬆開了筆,伸手在濕花叢中找到陰,順著黏糊體愛撫起自己。他不給我,我只能取悅自己。
幾乎是一碰到的瞬間我就去了,高的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坐在他上自這個事實讓我花徑收縮得厲害。
大量體滴落間,堆積在他的長莖上。還在不應期的陰和花感得很,我不敢亂動。
只覺肩上一疼,他留下咬痕以示懲罰。
「只顧著自己享受?嗯?」
「你又沒說要一起去,各取所需不行……嗚!」
他把我推上書桌上,扣住我的,以後入的方式摩縫抽插,愛被拍打成沫的咕啾聲斷斷續續,他這回找對了角度,每下都能蹭到我的花。
所以他剛剛果然是故意的吧。看我求而不得、主動在他面前取悅自己……
我感覺到花被蹭開,他這是抽插的角度偏了一點,要被他進來的緊張感攫住我,說不上是期待還是畏懼,但總之沒有反胃。
「想要我進去嗎?」
「有本事……你就進來……」
我感覺到窄徑口被撐開了幾吋,陰忍不住想將他吞納進來,他卻又撤出了。浪者在背後發出讓我頭酥麻的氣音,帶著濕漉漉的意,應該是前神迷離的狀態。
「瞧我差點被妳激得……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那天,有妳被我得下不了床的時候。」
他再度前,在我的間了,微涼的白色體黏在大上,慢慢落到膝蓋窩。
我跪坐在地上,口還著愛,軟站不起來,被他一把攔腰抱起進浴室。洗澡的時候我不想說話,卻在他幫我抹沐浴時問到淡淡特殊香氣。
是劫波蓮。
白天他坐在花海中小憩,那附近有許多長在崖邊的藍色蓮花。難他是特地去那邊採的花?
浪者取了些沐浴,掌心搓出細膩泡泡,像是散落的細小羽,輕柔覆蓋在我的肌膚上。
他沒有表情的時候彷彿隨時都會消失,讓我忍不住想去逗他或激怒他。
「阿散,你在想什麼?」
「我過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我不介意妳要怎麼恨我,反正我習慣了。就算妳要拿莫須有的事來指責我,我同樣無所謂。我唯一的底線是什麼,想必妳也很清楚,除了離開我以外,不妳要怎麼都隨便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