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舒服?」
「……」
浪者他該有的都有,能生情、受到刺激會起,高時也會,上回在淨琉璃工坊,我幫他驗過了,是個十分健全的人偶。
「這個簡單。」
他輕輕喵了一聲。
大概是被吻得暈了,他什麼時候把我推上書桌的我全然沒注意到,當我從缺氧中回過神時,我那濕透的底褲掛在膝蓋上,而他分開我的雙,指腹按在我的陰上輕輕,一下又一下,直到花湧出,染滿他整個掌心。
我有點崩潰,忍得很難受,「你
我簡直要瘋。
他存心不讓我好受。
我握緊他的肩膀。
但他卻會在意我對他的態度,任何一點反感他都感得不行。
?
我大腦一片空白。
就是有點壞心。
「想什麼?」
「現在還不是時候。」
酥麻感斷斷續續,我調整角度想讓他集中摩某一點,他卻扣住了我的腰不讓我會動。
少年拉起我的手,把金屬鈴鐺飾品掛上去,清脆作響。不是專武圖萊杜拉的回憶,是他原本上的頸飾。
「我還得趕稿。」
這還是第一次這樣肌膚相親。
他把我抱下來坐在他的大上,我雙手放在書桌上,感覺到有物抵著我的,向上摩陰,莖陷入一點卻沒有插入,夾在我的會陰和縫間摩。
雖然確實有灰心到想過幾天不上線,但想起當初我因為工作忙碌不得已找人代開,就已經讓他氣到離家出走,要是這回我主動冷戰,浪者不知會不會破防?
親密接觸時我偶爾還是或輕微反胃,但錯不在他,因為這樣,我們還沒有到最後一步。
我以為他要插進來了,卻只是動腹一次次著我的縫。大肉間滿是體,有他的也有我的。我雙頰燥熱,腹深處酸麻到不行,愛不斷湧出,這種狀況下好有辦法改稿,連握筆都有難度了。
浪者姿態擺得很低了,我甚至有點良心不安。他這是深怕我再一次把他丟下嗎?沒有,再怎麼破防,我也捨不得他這個嘴巴很壞的五百歲小人偶。
他為什麼要特地拆下來讓我繫上,原因本不用多說。我什麼都還沒透漏,他就猜到我想要什麼。
很軟很涼,他的頭伸過來時,我下意識向後退,卻被他禁錮在懷裡。我仰首承受他侵略的吻,漸漸不過呼。
我有點想看那個畫面,是會氣到不跟我說話當作不認識我,又或是像另一篇文一樣把我關起來之類的?
我太容易二創入腦,最近也看了不少三隻或四隻貓貓散一起同居的影片,說實話讓人嚮往得很。
「愛。」
???
「你不如直接進來算了。」
?
「在妳眼中我是貓,不是嗎?」
但我還是捨不得讓他經歷這些。
少年得很好聽,我勉強控制了自己的用詞。
氣,聲音低啞卻又帶著撩人心弦的甜。
「會噁心嗎?」
但我只要他一個人就夠了。
我知浪者平等地討厭這個世界和他自己,就算承受了許多非議,他還是那副蠻不在乎的乖戾模樣。
我的手指穿過鈴鐺縫隙,將他勾過來,在上輕輕一貼。
那之後,他經常這麼問我。
這是我們兩人第一次這麼,浪者抽插時,陰莖會從我的縫過會陰,再到縫,我一低頭甚至能看到龜頭滲著晶瑩體,但始終搔不到癢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