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事。」
「好啦,來許願吧。前兩個願望要說出來,第三個可以留在心中。唔,如果你不想許願也沒關係,我沒這麼多規矩,也可以直接蠟燭吃糕。」
他看著燭火搖晃,薄輕啟。
「不用這麼多願望。」
「我唯一的願望要給那個人,她知我不完美卻還愛著我。」
「我希望她生活順遂,得償所願,任何難題都能迎刃而解。」
我努力眨著眼,不讓眼淚滾落。
「是你過生日還是我過生日啊?有你這麼許願的?」
「過生日要給別人送禮物,不是嗎?」
「那是提瓦特的規矩,又不是我這的。壽星就該許一些自私的願望。」
浪者捧住我的臉頰,在上輕吻。蠟燭在他的藍眸中出一片意。
「真是遲鈍,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妳竟然還不明白。」
「『妳』就是我的自私的願望。」
我眼前一片模糊,少年苦笑一聲幫我去淚水,然後熄蠟燭,走去開燈,又從浴室拿了條巾讓我臉。他把糕分好,比較大的那一半推到我面前。
「姐姐,吃糕吧。」
聽到這一聲姐姐,我的眼淚瞬間收了回去。這小子,我看他比我還樂在其中,一點也不像他稍早表現得這麼介意。
糕不完全是苦的,尾韻帶著些許甘甜,就像苦茶回甘。
還剩下最後一口,我把糕插起來,深一口氣。
「讓姐姐餵你吃吧。」
話音剛落,我就雞疙瘩爬滿,浪者促狹的目光更是讓我後悔莫及。
「嗯?妳還樂在其中嘛。」
我的臉頰燒紅,「算了、算了,我自己吃。」
我剛把糕放進嘴巴,浪者就扳過我的下巴吻上,強勢地把那塊糕分食殆盡。尖上滿是苦茶味和他的清甜味。一吻結束,他的拇指劃過,去油,眸裡轉著動情色。
「我還想吃點別的。」他說。
「糕已經沒了,要不我再請客房服務送點吃的……」
「不用,妳嘗起來比那些食物味好多了。」
浪者把我壓在床上,一手摸索著解開衣服,一手扣住我的雙手高舉過頭。體被迫弓起,少年低下頭沿路從尖、小腹吻到大內側,我夾緊雙,卻反倒讓他吻得更深。
他進我體內時,窗外正好升起一朵燦爛煙火,壓過了結合的抽插水聲。
「姐姐……」
浪者在我耳邊低哼,像小獸一樣嗚咽息,我耳朵全麻了,他卻還在我耳邊繼續調侃,「嗯……裡面、還縮緊了……我就知,妳喜歡白散這樣叫的,是不是?」
「誰叫還不是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