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壓在玻璃上,從後深深沒入,一次比一次撞得還要用力。我兩隻手被他握住往後扯,貼著冰冷玻璃,前冷後燙的反差感受使我頭發麻。
我恍惚想起來,他那時在摩天輪上說過晚點再跟我算帳。
彷彿只有透過這樣的舉動,才能宣洩他的情感。
只是這種算帳方式,我好像也不算太吃虧。
恍惚間,他抵著我的蝴蝶骨,肌膚上傳來點點濕意。
「怎、怎麼了?」
少年沒答腔,我聽見哽咽聲,我反倒像是欺負他的那方。
「停一下、等等、你怎麼了……啊!」
他不等我說完,又細密輕淺地撞了起來,攪動花發出水聲,體順著雙下。
他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扣住我的腹深深頂入,在我體內出白濁,幾分鐘過去,他終於緩下來,才抱著我坐進陽台邊的藤編吊椅。適應了他在我體內的充實感,被這樣插著除了偶爾高來臨會發抖失神外,其餘時刻就像延續著更深刻的擁抱。
我很喜歡這樣零距離的溫存。
少年抱起我的腰抬起來,讓出花,一手輕壓我的小腹,排出殘留體內的淺白稠,用巾去。
這種酸麻感感覺熟悉又陌生。
上回音樂會結束後,我們在飯店他也是這般幫我清理體。在提瓦特可不是這樣--他總愛將堵在體內再繼續抽插幾回。
我想說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有個東西叫保險套,方便的。況且他的存在這麼特殊,沒這麼容易有孩子……
至於他剛剛是不是哭了……看他眼眶周圍的眼影更加紅豔,八九不離十,是因為我剛剛喊的那二字吧。
「妳是真這麼認為?還是喊著好玩的?」
浪者的懷抱和按摩很舒服,我有一瞬間沒聽清他在問什麼。
「啊?」
「算了,當我沒問。」
我終於把思緒撿回來,思考他問題背後的涵義。
「我們去過淺瀨神社、你在我手腕上刺下浪客座,還有你喊我親愛的,我以為這些就足以當作證明了。還有,寒來那天,你自己明明也趁我不清醒喊過更親暱的。」
他按摩的動作一滯,我看他耳尖紅了起來。
「你以為我那時什麼都沒聽見嗎?」
我也曾經追求永恆不變,但最後無果,只換來一句「順心而為」。
但心給了出去哪還有辦法順心?到頭來順的又是誰的心?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把心拿回來了,卻已經支離破碎,把破碎的心黏好後便束之高閣,因為遍佈裂痕,醜得不敢拿出來見人。
然後我看到了神意。
腦中迴響人偶瘋狂又悲涼的笑聲,他了許多我不敢的事。就像月亮一樣,有了疤痕而美麗奪目。
他歷經徒勞三次墜毀於夜中,結果不盡人意,我們卻被予名之契繫在了一起。
從此往後,再也沒有散兵或傾奇者,只有旅行者的「 」。
浪者接受了我的試探和陪伴,縱容我向他提出的各種無賴要求。
他還要我把心拿出來。
「你知我為什麼選遊樂園幫你慶生嗎?」我問。
「因為原神主題?」
「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