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父无母,全靠毫无血缘关系的叶思卿怜悯。
蹄声缓,李辰安背着剑和包裹,骑着叶思卿当初送他的里飞沙离开。
刚到天策府,李辰安首先要摒弃多年耳濡目染的剑转用长枪,其次外门弟子想进内门必须要有过人的本领或者功绩,他若成为内门弟子也算是给叶思卿长脸。
经过一年的刻苦训练李辰安使得一手好枪,却放不下学叶思卿习武时将玉石手串缠在小臂上的小动作,师父说这多余动作会耽误他出枪,李辰安不信,主动要求去战场试试。
北边的仗打了很多年,李辰安知此行危险临走前想先回趟家,恰好赶上叶思卿生辰,夜晚无能买一件像样的礼物送给他,这段时间攒下的银钱对于家财万贯的叶思卿来说更是九牛一。
李辰安躲过下人走到卧房,他想见叶思卿一面,或者只是看他一眼。
院落还是熟悉的布局,房内的叶思卿背对着李辰安,寝衣挂在那白皙的胳膊上,下不着衣物往前,细碎的呻从前方传来,好像在书桌边与人媾和。
“啊……嗯…”月光从前方穿过桌脚照在被浸的脚踝内侧,叶思卿咬着嘴微微扬起,撞击的水声和息纠缠,呻声越来越大,他子一抖背绷直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随后坐在地上躺倒似是在回味高的余韵,屋内只有叶思卿一人,桌角上的水被照亮,顺着桌沿滴落。
李辰安只觉下涨起发痛,刚刚偷窥养父用桌角自,他没敢出现在叶思卿眼前,连夜离开。
落荒而逃的李辰安察觉自己对叶思卿不止亲情,还有书中所说的念,希望那晚能将叶思卿抱到榻上纠缠的渴望。
扪心自问是何时产生这种扭曲的感情,或许是在叶思卿怀里安睡时,或在回廊尽的凉亭里看着他散发算账时,或在深夜里见他披着衣服拿着烟斗观鱼沉思时,亦或在他别扭且隐晦的表达对自己的爱时。
李辰安从当年送自己到叶思卿边的军娘那知自己生父的事,原来他是李城的风债,叶思卿只是一个被他缠上的倒霉鬼,没有他和李城,叶思卿或许不会这么辛苦。
生而未养,断指可还,生而养之,断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
他想补偿叶思卿,回想着那夜叶思卿自的场景将在自己手里时,李辰安觉得或许满足养父的望也是一种“报恩”,他们又不是亲父子,理德并不能束缚他们。
见醉酒后的叶思卿认真盯着自己,李辰安将吻落在他的颈侧,手顺着锁骨抚摸到尖,那里颜色浅,带着些稚,指尖捻住尖反复搓。
叶思卿不挣扎也不克制呻,反而向李辰安张开,手里攥着玉串敲在李辰安的背上,“别……别光摸那……这里…”
肉下的花口有一种烂熟感,花周围还有淤伤,原来那天养父是用桌角磨这,李辰安毫不犹豫低住口舐,挑动微的阴,叶思卿的快夹的李辰安不上气,“好舒服……比桌角舒服……”
“怎么弄成这样了?”李辰安抬起,尖上还挂着里的水,转又去亲吻白皙外阴上的淤青。
“想……”叶思卿眼中带泪红着脸没好意思说下去。
李辰安摸着养父的脸,见他像猫般温顺蹭着自己的手心,从未想过冷着脸的叶思卿会出这种动作,不由得口干燥,下得发痛。
“别走。”
抹掉叶思卿眼角的泪珠,却因为被破的痛又沁出几滴泪,花看似很有经验,深却有些不知所措地裹着闯进内的阳物,高的冲刷着,李辰安拖起叶思卿的腰让他的下合自己抽送,带着血的淫四溅,叶思卿死死搂住李辰安的肩膀一副怕松手人就不见的样子。
“太快了……嗯好疼…”呻声都被撞颤,叶思卿轻推李辰安的腹嘴里却说着舒服。
“思卿……”李辰安看着自己阳物上的血丝。
“忘不了你……”
叶思卿被滔天快感刺激的双紧绷,炙热的阳物将不能桌角无法进入的地方一寸一寸撞开,褶皱被长肉撑平,每一下都撞在深的腔,那也合的被出些让抽送声更加淫靡。
他早就对不能再进深一点的桌角不满,耻于面对自己残缺的望,不自觉用桌角自磨高后的空虚和羞耻感让他更沉迷于阳物填满内的感觉,还好“李城”回来了。
“不知你里还有一小口?”男人的声音比记忆里还要清亮,却带着几分隐忍。